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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锦瑞也看见的自己的皮肤破裂了,但是一点也没感觉到疼痛,反而是有些舒爽。
身上奇痒难耐,令她顾不得其他,很不自觉的趁着穆雷慌乱松手之际又开始抓挠了起来。
正当她为自己能够正常挠痒而过瘾的时候,一块有她半个巴掌大的皮肤就被抓挠得脱落了下来。
风锦瑞惊了一下。
不过她很快发现了自己脱落的皮肤下那些流出来的粘稠液体并不是血液。
她好奇的试着将自己的手指伸进皮肤脱落的创口中,不仅不疼,还摸到了另一层柔软光滑却不是肌肉组织的质地。
好像……还有一层皮!
风锦瑞摸探得更起劲了,她能感觉到自己这层死皮之下有一层新生的皮肤,非常平整嫩滑。
穆雷一抬头,看见风锦瑞正一脸淡定的反复将手指伸进了皮肤脱落的创口中抠来搅去,一时间头皮发麻心中拔凉——他的雌性肯定是发烧太久烧坏脑子了!
“别再……”
“没事!
你看!”
风锦瑞说着,惊喜的顺着创口的边缘又撕扯下一块皮肤。
完了……她又疯了……穆雷声音虚弱的开口遭到打断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雌性兴奋的从胳膊上撕扯下自己的好大一块皮肤举到他面前,整个脑子里完全崩溃成一片了。
他完全听不进去对方在说什么,满心悲凉的瘫坐了下来。
在他眼里看来,风锦瑞现在的举动是正在疯疯癫癫的自己剥自己的皮!
他完全寄托在这个雌性身上的幸福和希望瞬间崩塌了。
懊恼和丧气令他无力。
死皮被撕掉的地方就不会继续感觉到闷热瘙痒,风锦瑞一撕就停不下来。
看着风锦瑞不停的撕扯掉自己的皮肤,黏糊糊的不知是血水还是浓水的液体不断从皮肤的破洞里流出,穆雷在这种惊悚的场面中绝望到麻木了。
他起身走出了车篷,掩上车篷的门,蹲在帆船的甲板上抱着头发呆。
虽然他觉得自己不该这样离开风锦瑞,但是他实在是做不到一直待在现场看着高烧后发了疯的雌性干徒手生撕自己皮肉这种事情。
其实一开始他对风锦瑞这个雌性的想法跟部落里的那群本地单身汉没什么区别,并不喜爱她,只是需要她的信息素。
他自始至终的非常清楚,自己对她真正的爱始于两人从坍塌的山里逃出来的时候。
他爱的从来都是精神正常胆识过人头脑聪明还待他极好的风锦瑞,而不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只能提供信息素的雌性。
风锦瑞见穆雷走了,还贴心的关上了车篷的门,立刻脱光衣服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死皮。
由于严重的水肿,死皮跟新的皮肤之间并没有太多直接粘连,像是隔着一层粘液漂浮包覆在身上。
风锦瑞找到关窍后没费太多力气就将全身的死皮像是脱去了一身的从头到脚的衣服般撕扯了下来。
摆脱了死皮,风锦瑞感到自己浑身从头顶到脚心前所未有的清新凉爽。
要是能洗个澡就好了。
风锦瑞用衣物擦了擦自己身上跟空气接触后逐渐散发出些许腥味的粘液,从一片狼藉的衣物中找了身没有被粘液沾湿太多比较干净的衣服穿上。
“穆雷?穆雷?”
叫了穆雷几声,无人响应,她推开篷车的门找了出去。
感觉有人在推自己,正在发呆的穆雷沉重缓慢的回头。
一张白皙的光滑的脸蛋儿映入眼帘,明艳秀丽的五官如此时头顶正当空的日头般晃眼。
好美……穆雷两眼瞪得溜圆,完全忘记了呼吸。
两脚不知是蹲久了酸软,还是因为全身的骨头在看见这张面貌时不由自主的酥了的缘故,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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