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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李公正在吃酒,看河边春景呢,冷不丁听到一阵锣声震得耳朵嗡嗡响,吓了一跳。
仔细一瞧,原来是一只船从桥那边过来,上面插着黄旗,写着字,是天竺进香的。
后面又有一只大船,旗上写着“钦命头品顶戴四川总督部堂”
。
这两只船一起敲锣,所以声音特别大。
李公往窗下一看,有只航船停在那儿,桅杆上灯笼写着“杭州嘉善”
。
嘿,南方跟咱北方可不一样,来往都是水路,有航船搭客装货,按固定日期来回,就叫航船,跟北方的集船差不多。
这条船就是嘉善到杭州、杭州到嘉善的来回船。
李公心里琢磨着:“我走了好几天,旱路风景都看够了,要不就搭这航船去,也见识见识水路的情形,多方便呀。”
于是赶紧催面,面一上来就狼吞虎咽地吃完,一算账,一共二十一文铜钱,又额外给了两文钱当酒钱。
李公站起身,拿上雨伞,背上行李,刚要出门,对面来了个人。
这人穿着红青哈喇马褂,头戴青缎边的夹毡帽,青缎套裤,白布长筒袜,扎着护膝,黑布皂鞋,马褂扣子都不扣,露出胸前紫花布衬衣,扎着个玫瑰紫褡膊,背着一小卷行李,梢头还露着刀柄。
李公跟他打了个照面,仔细一瞧,这人三十来岁,鹰头鼠目,看着凶巴巴的,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那家伙也盯着李公瞧。
李公趁他转头的工夫,看到他耳朵后边有个小瘤,就记在心里,转身往外走,心里直犯嘀咕:“这人可真奇怪,难道看上我这一肩破行李了?”
一边想着一边下了大桥。
从东边走到河下,一看正是航船停泊的地方,便大声喊道:“管船的,什么时候开船呀?我要去杭州,特地来搭船。”
船上有个伙计正在劈柴烧饭,听到有人搭船,探出头来招呼道:“早着呢!
我们航船有规矩,得吃过晚饭,太阳落山,再点完一支蜡烛才开船。
你看这太阳还在树顶呢,客人要是有事,先去忙,掌灯再来也不耽误。”
李公听了说:“行吧。
我问你,搭船到杭州要多少钱?”
船家说:“每位四百,饭钱另算。”
李公又问:“饭钱多少?”
船家说:“你这客人一看就没出过门。
一饭一菜,每客三十。
这是我们船家的老规矩,祖宗传下来的,出门人都知道,你还问啥?”
李公笑着说:“这不就一回生二回熟嘛,下次搭船就不问了。
我先把行李放船上,开船的时候我再来。”
船家说:“行啊。”
说完就过来接李公的行李和雨伞。
李公问:“你贵姓呀?”
船家说:“我叫烧火阿二,本姓张,因为我妈嫁了姓李的,就又姓李。”
李公说:“我这两件东西,你可得收好了。”
阿二说:“放心吧,就是一包金子交给我也错不了,别说你这点铺盖。
你瞧仔细了,这雨伞是拴在包袱上的,回来还原样交给你。”
李公说:“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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