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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菀一脸莫名：“……”

沈清羡走了两步，又回头瞧颜菀：“你不送送我？”

颜菀：“不送，你赶紧回学校。”

沈清羡敛起失落，独自去坐了电梯。

第二天中午，沈清羡接到了姜柚的电话。

“我刚才瞧见江祁了。”

沈清羡：“在哪瞧见的？”

姜柚：“我们教学楼的走廊，他应该是来找颜教授的。”

沈清羡立即摁了手机，飞快地往外国语学院那边跑。

到了颜菀的办公室，她急急拍了两下门。

里面的说话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高跟鞋敲在地面的声音。

门打开后，沈清羡探着脑袋往里瞟了一眼：瞅见江祁正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

颜菀：“干嘛来了？”

沈清羡：“来给你做护法，我怕某人没脸没皮地纠缠你。”

颜菀：“用不着你给我做护法，你回寝室午休去吧。”

“我不，”

沈清羡倔着性子道，“他不走，我就不走。”

颜菀嗔了沈清羡一眼，最后还是将人放了进来。

沈清羡去了江祁的斜对面，定定地打量着他。

江祁也别有深意地瞧着沈清羡。

几分钟后，江祁笑着起了身：“小朋友，你心里应该很清楚，菀菀对谁都一样，你不要觉得自己很特别，更不要觉得自己有机会。”

沈清羡冷淡地扫了江祁一眼，没有搭他。

江祁离开后，沈清羡也没走，非要赖在颜菀的办公室午睡。

颜菀撵不走人，只得给她拿了个小毯子。

闭眼躺了两分钟，沈清羡忽然扭头看颜菀：“我下个星期五就要出国了。”

颜菀滑动鼠标的动作滞了下：“去哪？”

沈清羡：“赞德拉。”

颜菀：“去多久？”

沈清羡：“不知道。”

颜菀沉默着没再吱声。

沈清羡也重新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小会，沈清羡又开口问颜菀：“你会想我吗？”

颜菀没回答。

沈清羡掀了小毯，从沙发上起了身，走到了颜菀的办公桌那。

沈清羡：“你会不会想我？”

颜菀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无奈地叹了口气：“别再对我抱有幻想了行不行？江祁说得没错，我对你们所有人都一样，我不会接受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沈清羡颤了颤眼睫，然后默默拿过颜菀的笔记本，从上面撕了一页纸。

端端正正地写下一行字，团成团，塞到了颜菀的手中。

关门声传来，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了，颜菀才慢慢展开了纸团：离开的每一天我都会想你。

这句话的后面，还附了一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