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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景家老宅子也并不像宋沂大姨母说的那样荒废,只是为着主人家少在此地居住的缘故,所以照管的有些不尽心就是了。
其实平心而论,不论是屋舍还是摆件,仍旧是富贵人家的气象,直到后头那几株桂树草丛并未修剪,才显露出缭乱的痕迹。
宋沂娘亲说的锦阁便在桂花树后头,是一栋二层小绣楼,既可以坐望后院景致,又不会沾染人来人往的繁杂之声,确实是个幽静的好去处。
宋沂早先便寄信给她娘,另外还磨着大姨母回忆,硬是从两人的记忆挖出一张后宅图来,如今进了后院,只对照着脑海里的旧图,发现虽是布局改动了些,但大致位置没变,这就叫宋沂越发有了底。
“这是什么香?”
曾玉英看宋沂腰里挂着个香球,不由好奇。
宋沂伸手就从腰间解了下来,“这是先前我在你家翻阅香方看到的时香,先前在县城里材料不凑手,到了金陵才勉强配成了一丸,今天带过来特意给你瞧瞧成品。”
“原来是它呀。”
曾玉英凑过头去随意一看就失去了兴趣,这个时香是她从都城里带来的,原本是潮州府商行进贡的香料。
香味其实平平无奇,只是用料重量等全有详细记载,一分一厘都不能短缺。
据说只要按着香方上所做的丸药,药从燃起到化灰,都只需要一刻钟,所以才管它叫做时香,竟可以当做时辰钟来用。
只是香料要的珍稀,寻常人家用它还不如看日晷呢,有钱人家则嫌弃它的香味太淡,显示不出自己的财力。
所以才叫宋沂最后看着了这香方,就像先前的驱虫香丸一样,都是些有瑕疵,卖不出大价格的,若真是好东西,也不会叫小孩子随便翻看。
曾玉英喜好香薰,自然对此了解,便兴趣平平。
她今日来到这水阁之中,格外端庄,便是徐娘子与她说话时夹枪带棒,曾玉英也没有回怼的意思,而是嘴角噙着一抹笑,温温柔柔的叫徐娘子生起一后背的鸡皮疙瘩来。
“口意,”
她警惕的左右观察,“姓曾的,你没在菜里头下毒吧?还是说下在了茶水里?”
不成,她今天一粒水米都不能进了。
“呸,我还用不着给你下毒。”
曾玉英瞬间破功,鼻子里喷出气来,给了人两颗白眼,她就不值当自己高看的。
这样才正常,徐娘子这才松下一口气,如往常一般撂下狠话:“我这些时日在家预备了好久,且看今日谁赢谁输。”
“自然是我赢你输,”
曾玉英指着窗外,“我要是输给了你,我就从这水阁——”
“咳咳咳——”
宋沂猛然咳嗽了好几声,打断了对话,给曾玉英往边上使眼色。
曾玉英才醒悟,今日宴席里头除了徐娘子,还有苏冉两位大敌,未必真叫自己拿了桂冠,还是稳妥点好,便话音一转,“我就再也不来这水阁了!”
“废话,这又不是你家,你倒想来就能来呢。”
徐娘子呵了一声,可却没见曾玉英反驳,反而又露出了那抹古怪的笑。
天菩萨,她是真的受不住了,拉着宋沂就到了边角,指着自己的脑袋问道:“姓曾的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我看她病的不轻。”
“没有没有,”
宋沂闹得哭笑不得,“徐娘子你也是,非要她跟你闹起来才觉得安心不成,人家好言好气的,你倒受不住了。”
“我有什么受得住受不住的,我就是害怕她输了咬人,再把病传给我去。”
徐娘子嘴上不饶人,见宋沂过来,又忽地问她,“你我这样相熟,你怎么还徐娘子徐娘子的叫我,难道我还不值和你换名姓的吗?还是说,你只是与我做表面功夫?”
这一盆脏水是从哪里抛来的,宋沂举双手叫着无辜,“哪里的话,是我不敢高攀,徐娘子你是府城小姐哩,我爹不过是个县丞,况且你我当初也不相熟,怎么敢叫名字。
你若是想叫,叫我沂娘就好,只是别嫌弃我占了你的便宜。”
嗯……
徐娘子念了两声,果然不顺嘴,勉勉强强道:“好吧,那你叫我云姐就好,我大你几岁,管你叫声沂妹总可以了吧。
咱们姐妹相称,可不比外人情薄,等会作诗投票可千万别忘记了我这个姐姐。”
说到这里,似乎还觉得不够,徐娘子往宋沂身上打量,忽然像是抓着了什么贼人一样兴奋,亮晶晶的一双眼:“你看你,今日头上的首饰怎么这样少,唉,你现在瞧出虚情和真意了吧,亏你护着人,她和你一起过来的也不帮你打扮打扮,这哪里像是个官家小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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