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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呐,居然一声都不吭。”
软软用她那没有骨头的触手手掌穿过锁链的缝隙摸了摸维塔诺娃的身子,白发少女并没有躲闪,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老师,您说她在想什么呢?”
“无非是觉得我们两个奈何不了她,她的姑母和母亲终究会来救她。
说不定还在盘算着出去以后,怎么告发我们,同我们算总账。”
梅塞丝回答得很是轻描淡写,“毕竟是大主教和至高骑士家的二小姐,这点顽强和倔强还是少不了的。”
“所以我才说最开始的计划来比较好。
一觉醒来口闭目遮,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事了。”
“现在这样也不会有多麻烦,不过也就是要做得绝决一点罢了。”
女管家纤长的手指伸进笼中,拽住了白发少女脖子上的金属圈环,在松垮的锁链允许的最大范围里,把少女拉到自己面前,“按照本来的设想,是把你悄悄绑架,遮住眼睛、塞上耳朵、堵上嘴巴,让你看不见、听不到、说不出,不知道在哪,不知道谁干的。
几天以后再用洗脑咒术洗去你这段记忆,到时候你只会把这段浑浑噩噩的记忆当作是做了场噩梦,神不知鬼不觉。”
“奈何我心软了一下,生出了多余的事端。
现在,你的记忆里刻进了太多的讯息,以至于洗脑咒术已经洗不干净了。
亲爱的维塔,我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纤长的手指拨了拨松垮的锁链,在金属碰撞的哗啦声响中冷冷地打量了一下笼中的白发少女,继续说到:
“如果想恨我,从现在开始尽情恨我吧。
不会有人能救得了你,从今以后,这个房间、这个笼子就是你的新家了。
永远的新家。”
笼中的白发少女睁大了眼睛,冷静的目光里闪出了动摇的波动,她似乎已经猜到了最后那句“永远的新家”
意味着什么。
“你永远也别想从这个笼子里出来了。”
冷静的基石开始动摇,她无法相信平日里那个温柔又体贴的梅塞丝姐姐,在此时此刻摇身一变,变成一条冷酷无情的毒蛇。
她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可怖的毒液,在少女的心头撕咬刺入,灼烧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她环顾四周望着密如蛛网的锁链,这才确信“永远的新家”
指的就是困住自己的这个牢笼。
慌乱在少女的脸上迅速蔓延,泪水从红色的眼中翻涌而出,她不顾满身的束缚开始挣扎起来、尖叫起来,说不出的话语变成四处飞溅的唾液丝线,只能无助地在她低垂的发丝间拉扯缠绕。
“很害怕吗?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
不理睬白发少女的悲鸣,女管家自顾自地滔滔不绝,冷漠的表情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副泛着潮红的痴癫狂喜,犹如得了癔病,“对呀,为什么呢?除了需要你帮忙做精炼魔素的媒介外,还因为什么呢?啊,我想,这原因必然是,我太爱你了吧。”
“爱到要拥有你,爱到要独占你,爱到要吃掉你,爱到一刻都不能让你逃出我的手心。
维塔,你知道么?你不在的日子对我来说真是煎熬呀。
不过,这种日子终于要熬到头了。”
癫狂的笑吟逐渐颤抖,维塔诺娃从未见过女管家的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让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后倾着身子想要逃离那只纤长手掌的掌控,可还没等她拉直身前的锁链,五只手指就扣到了她的脖子上。
“你还想逃走么?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么?”
痴癫狂喜的表情还未褪去,语调却已变得阴郁低沉,五根手指一起用力,少女细颈上的所有血管被一并扣住。
跳动的生命在冰冷无情的手指间挣扎,强烈的窒息和眩晕让少女的眼前一片漆黑,可以反抗的双手被锁在背后,无助的抓挠除了牵拉着脚腕造成更大痛苦外,毫无用处。
“你现在能切身感受到我们的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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