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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入睡,和昏迷对应的词都是醒来,这似乎很不公平。
你没法入睡,但你可以做梦。
你也并不想睡觉,你只是借此做梦,沉入回忆,然后逃避现实,你梦到大学时迷宫一样的图书馆,绯红色的微光里弥漫着作者幽灵的窃窃私语;你梦到离乡时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的笔直道路,浅灰色雨帘无穷无尽,你坐在车里漂泊向远方;你梦到童年和家乡,咸涩的海风和影沉沉的浓密草地,教堂钟声响起,墓地里某人的坟前站着一个你不熟悉的金发男人。
你就是这样遇见科因的。
你从酒吧吧台上醒来,你很幸运,浑身上下只有大脑因为宿醉而疼痛。
你从某人家里醒来,枕头边零零散散放着几张钞票。
你从旅馆床上醒来。
科因是一名佣兵,安保押运,救人质出交战区,也在网上录祝人生日快乐的视频,开枪额外加两百。
他不怎么抽烟,但是会递给你止痛药口味的棒棒糖,糖棒横七竖八装在海蓝色的牛奶杯里,你抽出来一支,它起效远比咖啡因,尼古丁和酒精快,很快你背上那些还在渗血的鞭痕就只留下一种古怪的麻痹感。
你醒来,公园树丛里太阳没有升起。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最便宜一档的泥煤威士忌,加冰,口感喝起来依然像是火箭燃料。
酒杯划过桌面留下一道白色的水汽痕迹,它里面最好没有加些什么其他玩意。
我想起自己曾经参加的健康讲座,“空腹喝酒的对健康不好。”
“医生说不要空腹吃药。”
科因说,面带微笑,“所以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非洲人都不吃药了吧?”
有时他们会对小孩开枪,不致死,子弹擦过皮肤,劐开血肉,黑色皮肤衬得粉色肌肉格外明显,只因为一旦他们成功偷走一次粮食,就会像有机可乘的耗子一样成群结队地上门,那下麻烦就大了。
我睁开眼睛,感到胃部泛酸。
垃圾桶里丢着只啃了一口的汉堡,圆白菜,肉饼,芝士酱汁,酸黄瓜,番茄片,食物总是不缺的。
而科因曾经看到有人用一份三明治就能骗来一个十三岁的少女自愿献身。
从他待的房间能很清晰地听到女孩带着哭腔的尖叫,空气里弥漫着血液和沙尘的气息,他剥开一支可乐味的棒棒糖。
相较之下我像是一只矫情的吸血鬼,靠着酒精躲过漫长而鲜明的白昼。
我在酒吧后巷醒来。
我的人生好像变成了一台坏掉的录像机,大段大段的空白卡在每段记忆之间,而所有的情景不过是从少得可怜的素材库里随机挑出几条播放。
酒,黑夜,路灯,酒,性,厕所,性,床,一盏路灯,飞机,酒,空中的飞机,酒和药,夜晚,没完没了的夜晚,永远升不起来的太阳,酒,性,桥边,旅店,吱吱呀呀,录像带转来转去,毫无新意,我等着它彻底卡壳,水边,水边,河水是清透的淡墨色,我站在桥沿,然后往下跌,跌到底。
夜风吹进房间。
我从茫然的酒醉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又一次不知道身在何处,身下是廉价的地毯,而头顶甚至奢侈地有一块白色天花板。
我的头发是湿的,带着一股河水的土腥味。
我闭上眼睛,我看到学校,看到街边开过的水淋淋的汽车,看到格拉斯哥最常见的阴雨天,我看到汽车撞上护栏,而在那之前车内已经燃起了明黄色的火焰,我看到洛拉的葬礼,她惨不忍睹的尸体被放在那支小小的棺木里,我还能通过梦境来逃避什么?
我看到分崩离析的自己,坐在地下通道,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怀里紧紧抱着一瓶该死的伏特加。
我看到有人——或许是警察,想让我赶紧从这里滚开。
我听到自己的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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