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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怀垂目望了一眼攥在自己胸口那纤长白皙,却饶有力量的手指,轻薄地笑了笑:“他?司雀不是‘你’才对吗?”
“地下黑市的仵作,被称为‘断生死’之人的,司雀先生。”
当沈灼怀说出那个隐藏在司若背面的姓名时,司若就有了自己身份暴露的准备,但他没料到沈灼怀却已将自己的所有底牌,都掘了个一干二净。
司若是他,司雀自然也是他。
司雀是司若不做死读书的书生时,持利刃在黑市为人断人命生死的姓名,司若本以为他把这两个身份之间的联系斩得一干二净,却想不到被眼前这个男人捉住了小辫子。
正常来说,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会是一个能剖尸心肺的血腥仵作。
宁朝未经注册的仵作是违反律法的,司若的第二个身份,无疑是他巨大的把柄。
“你想如何。”
司若松开沈灼怀,他本就不过十八,矮沈灼怀上一个头,竟是半点气势都没有,司若冷冷地盯着沈灼怀那双狡黠的眼眸,心说若是沈灼怀说出什么过分请求,或是想将他身份告知于众,有害于他师长家人,他便现在就不管不顾将沈灼怀杀了。
二人的一番躁动自然吸引了不远处人的注意,但碍于沈灼怀再此,也无人敢上前去问问是为什么,唯有司若的老师满眼担忧地望着他。
“我要你与我离开,协同办案,这并不是假话。”
沈灼怀松松手指,又整整被司若扯歪的领口,“我保你平安,剩余的,我只能到了地方再与你说。”
司若犹疑地再度看了看沈灼怀,可此时沈灼怀却一敛先前的嬉皮笑脸,遑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真诚许多。
这让司若踌躇起他话中真假。
“至于你的担忧……”
沈灼怀从袖中掏出一枚色泽莹润的玉佩,是上好的的羊脂白玉,方方正正,中央阴刻了一个花体的“沈”
字,背面则是整个寂川地形的舆图。
沈灼怀将那枚玉佩递给司若:“我的确是寂川沈家人,你除了司雀这个身份,又有什么值得我去造假哄骗的?”
司若半信半疑地接过那枚颇有分量的玉佩,他在黑市上不少时间,自然也有些鉴别真假的本事,这羊脂白玉手感如触温水,价值千金,用来骗他一个可以被取代的黑仵作的确要太大本钱。
而虽然他并未去过寂川,也未曾真正与那些个世家公子接触过,但他也知晓世家会将本家所占地方纂刻为家纹……更别说这白玉雕工精细,一看便知是大师之笔。
“我信你。”
司若将玉佩给回沈灼怀,语气已软和几分。
不远处的众人自然是见到沈灼怀取出玉佩的了,先前沈灼怀一直藏着掖着,他们本以为是世家公子看不上他们穷地方的人,却没想到沈灼怀如此大方地就交给了司若,不由得都起了好奇之心,一个二个的跟王八似的伸长了脖颈去试图看清沈灼怀手上东西,却没想到二人交换迅速,没两眼,沈灼怀就收了回去。
“但我有一个要求。”
司若语气虽缓,但毕竟是被沈灼怀拿自己私隐威胁,面上还是冷冰冰的,“你也听到先前仵作的尸格汇报了。
我知道我自己不是杀人凶手,我也不愿意背负着杀人凶手的骂名、害我师长蒙羞而就此离开乌川。
你若要带我离开,便叫他们把尸体取出来给我一观,我要证明我的清白。”
沈灼怀其实也猜到了司若的脾性,并不意外司若提出这样的要求,做了个手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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