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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钰被他拉得踉跄几步:“你们集合带着我会不会不太合适?”
杨飞辰回过头一扬眉,脚步却没停:“怎么不合适了?”
他这语气实在太理所当然,宁钰一下子竟然真给他问倒了,琢磨几下才应道:“比如什么内部机密、行动计划之类的,就是我这个外人不应该知道的事。”
“你算什么外人?”
杨飞辰哈哈大笑,抬起拇指朝后头一指,“你不是被雕鸮从车上扔下来的,就说明他已经把你当我们自己人了。”
宁钰一时语塞,皱起眉抓了抓后脑勺。
好草率,怎么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车厢交界的门框上钉着两排厚重的锁扣,缝隙处漏出几道呼啸的风声,宁钰的目光穿过铁皮,甚至还能看见缝隙外快速后退的沥青路面。
跑了十来年快递,宁钰确实也见过不少奇特的组织和队伍,可像候鸟这样的车队,完全称得上是独一份。
他原本以为那些离谱的传闻就只是传闻,直到亲身踏上这座独立又联结的陆地岛屿,他才终于明白那些传言所说并不全是虚构。
整个候鸟就像一片连在一起的群岛,每座岛屿之间能随意穿行,而这些流浪的岛屿即是一辆辆处于移动中的重型大车,它们没有目的地,只是载着所有人在沥青长河之中奔波摇晃,通往一处处既定的迁徙方向。
他跟着杨飞辰穿过几个由钢板焊接出来的狭窄通道,眼前一下豁然开朗。
车厢的空间与之前的车间完全不同,除了上方同样闪烁的橙黄灯光,最扎眼的,就是那个顶上挂黑板的柜台。
黑板上用显眼的亮色油漆写着一行标语:“友好相处,不要打架;打输见阎王,打赢见伯劳。”
柜台对侧摆放着几张沙发椅和餐桌,桌面上散落着不少玻璃杯和扑克骰子,似乎前一秒这里的人还在牌桌上大杀四方。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去头车,亮黄灯一般都是有大事要说。”
杨飞辰领着他穿过车厢,又转进下一个金属弯道,“正好带你认认咱们的两位头头。”
两个人一问一答,宁钰也在只言片语中大致拼出了候鸟的组织架构。
传闻的消息有五成属实,除去重型挂车,候鸟车群前后还有无数小型车队开路侦查,而关于那节最神奇的物资车厢,杨飞辰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他反应,好像又真的确有其事。
转过通道,车厢一下子挤满了人,人头攒动的队伍正慢吞吞地往前挪动,两人排到了队末,跟着队伍一晃一晃地迈进。
队伍后方的几个人发现了杨飞辰和宁钰,自然地朝他们打了招呼,偶有对宁钰实在好奇的人会来多问几句话,都被杨飞辰笑骂着“别欺负新人”
吼了回去。
宁钰被他们这股莫名自来熟却又友好的氛围感染,他本就健谈,这下不禁也打开了话匣子,跟着几人侃起大山来。
他这头还在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送货途中的经历,身后就忽然冲来一股蛮横无理的暴躁力道。
撞击带着劲风,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向对侧桌角,幸好杨飞辰及时拉住他,否则这一磕大概率会立马挂彩。
宁钰只觉得莫名其妙,站定后皱起眉迎上了那对阴鸷的眼珠。
对方的视线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和嘲弄,犹如毒蛇的信子般,黏腻地将他上下舔了一遍,难受得让人直起一身恶寒。
那人油亮的光头倒映着闪烁的黄光,高壮的身影一路向前,生生在人堆里撞开一条道,状作自我感慨地大声念叨:“我就说雕鸮不行了吧,早点把他撤下来换老子带队啊。
知道人手有折损,还往队里带这种没几两肉的瘦鸡,安得什么心思谁不知道……”
“我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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