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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脖颈上的力道骤然一松,解开禁锢的空气立刻冲进了肺里,宁钰没有余力再去压制喉头难抑的咳嗽,他抓稳刀把,抬脚踩住男人挣扎的躯干,低吼着直将刀锋横劈向对侧。
利刃与枷锁摩擦生响,巨大的摩擦力阻拦着刀刃环切的进程,血液如同泉涌般沿着破口处汹涌而下,直接染透了宁钰的上衣。
不管是为了谁,这一盘他都必须要赢。
耳畔已经被狂啸的耳鸣占领,宁钰的眼中只剩那把逐渐割开血肉的匕首,他拼命地拽动刀把,脑海中汹涌的杀意已经完全具象显露。
淌满汗水的脸上混杂着鲜血,破体的刀锋终于不再受到阻力,宁钰抬起脚,毫不犹豫地将眼前那颗鲜血淋漓的脑袋踹飞了出去。
咚。
头颅落地,场中只剩下一个浴血的恐怖身影。
全场一片哗然。
那些吵闹却根本盖不过仍在叫嚣的耳鸣,宁钰摇晃着从地上支起身,短暂缺氧的身体趔趄了几步,他的手中却仍然紧握着那把已经彻底被血液浸透的银灰色匕首。
“喂。”
“我赢了。”
他抬起沾满鲜血的脸,干涩到沙哑的嗓音带着粗重的呼吸,无比清晰地朝着那高台上的男人呵道:“该你遵守承诺了。”
那张扬男人岔着腿坐在高台边,对眼前这幅画面完全不觉得意外,他耸了耸肩,语气里满是不情不愿:“好吧,谁让我向来言而有信呢。”
系在小哑巴四肢上的绳结被悉数割断,几节粗绳落地,她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这才难以置信地抬起腿,发懵地看着自己重获自由的四肢。
看着小哑巴手脚上磨出的红痕,宁钰有些不是滋味,可眼下也不是什么感慨的时候,便赶忙催促道:“快走!”
这次的交换纯属君子协议,宁钰根本不相信战马会讲什么信用,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让小哑巴跑得再快一些,至少在这群人反悔之前,先保住她的性命。
那一声提醒让小哑巴如梦初醒,她哆嗦着朝台下小跑了几步,又因为两脚被捆了太久,险些没踩稳扑倒在地。
她恐慌地站稳脚跟,却发现自己身后真的没追来任何一个人。
周围的怪叫没有停歇,那些战马像是还在回味那场血腥的搏斗,根本没人在意她的去留。
突然降临的好运砸得人晕头转向,小哑巴只能无措地把目光转向了地笼里的宁钰,在得到一个郑重的肯定答复后,这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回是真的得救了。
飞落的泪珠在奔跑中扑簌坠地,小哑巴快步跑过地笼,她黑红的脸蛋上难抑着喜悦,在经过宁钰头顶时,还特意顿了顿脚,朝他比划出了一个诚恳而热烈的“感谢”
。
宁钰看着她的身影冲向洞窟的彼端,不自觉地跟着那张笑颜弯起了嘴角,由衷的高兴短暂地撑起了他有些脱力的身体,悬在胸口的那块巨石,似乎也在此刻终于落了下去。
……
砰。
一道决绝的枪响突然在高台上响起。
扩张型子弹搅出无数碎肉,瞬间贯穿了瘦小的胸口,在那残破的洞眼之中,绽开了一朵刺眼的狰狞血花。
嗡鸣的回声在脑内盘旋,如同清场般叫停了耳边所有的嘈杂。
宁钰的视线与暂停的呼吸一道凝固,彻骨的寒意一下子淹没了身上的所有感官。
远处的通道口无比明亮,而那道开始变得灰暗的灵巧身影,却如同慢动作般,一点点失去生息,趴倒在了通往明亮的道路上。
“……你他妈的畜生!
!”
飞掷而出的匕首带着一道前所未有的暴怒,狠狠砸在铁笼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铛声巨响。
“这就是你的言而有信?!
!
这他妈就是你说的会放她走?!”
宁钰几乎要呼吸过度,一双赤红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他紧攥的双手不可控制地大幅度颤抖,像是所有的智都要在此刻轰然倒塌。
张扬男人发现了宁钰的目光,他抬起手里的枪管,无比潇洒地吹去了枪口的白烟:“我已经按我说的做了啊,你自己不也亲眼看见她走了吗?”
“不过至于走了之后是死是活……”
他坐在高台上,朝着笼底的宁钰倾下身,做出了一副极其无辜的表情,“我可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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