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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只管跟着温二姑娘。”
“哦。”
皇后娘娘虽知晓她的来历,但受赵浔所托要暂且保密,并未知会长公主。
她眉目渐渐舒展,带着释然道,“再过不久,我能有自己的铺子,还能以温府三小姐的身份站在阳光底下,真好。”
他弯了弯眼睛,提醒:“记得给我名分。”
“”
说话的功夫,庆康吹响一声哨音,似鸟儿鸣啼,惟妙惟肖。
赵浔拂袖熄灭小几上的烛火,拥着虞茉往外看,嗓音低沉缱绻:“人过来了。”
不远处,有小厮打着灯笼领路,其后跟着脚步虚浮的中年男子,满面胡茬,早不见当年寒门探花郎的风姿。
虞茉与“生父”
并不相熟,仅在病中碰过两回面。
彼时虞长庆立在门前,目光复杂地看她几眼,得知虞茉失忆,似欣喜似担忧,最后一声不吭地离去。
她无意深想,直至此时此刻,也并不关心对方悔恨与否。
“走吧。”
虞茉淡淡移开眼,反握住赵浔的手,轻声道,“他们过得不好,我心中便好受许多了。”
赵浔摸黑吻住她的侧脸,旋即叩响车壁。
侍从会意,趁宵禁前调头赶往皇宫。
油灯并未点燃,黑暗之中,他寻到柔软的唇,时重时轻地吮吸,以唯独他能践行的方式搅散虞茉的愁绪。
她被迫偏过头去迎合,牙关被抵开,紧接着舌尖也沦陷。
原本是想浅尝辄止。
可车轮滚动声掩盖了舆内响动,彼此又初经人事,唇齿相接的瞬间,受本能驱使,默契地加深了吻势。
赵浔肆无忌惮地伸掌,隔着布料按捏她脆弱的肌肤,道:“回去替你上药。”
“不用。”
她双颊发烫,撑着赵浔的胸口,瓮声瓮气地争取,“我可以自己来。”
岂料他一口应下:“也好。”
虞茉直觉有异,但眼前一片漆黑,瞧不清某人的神情。
顿了顿,架不住好奇心径直问道:“你说的不是反话吧?”
闻言,赵浔闷声笑了笑,宽阔的胸膛微微震颤,连带着她也跟着抖了抖。
“快给我老实交代。”
虞茉掐上少年窄腰,故作严肃地威胁。
他配合地告饶,腆着脸答:“不是反话。”
待她撤开手,又堂而皇之地补充:“你可以自己来,但我会看着。
还记得么,西浴房有面立式铜镜,一会儿就去那儿上药。”
“啊啊啊——”
虞茉气得在他脖间咬了一口。
经这么一番插科打诨,回至东宫后,她光顾着提防将将开荤的某人,半点也没想起东门寺的遭遇,更遑论排不上名号的虞家。
沐浴的间隙,嬷嬷端来煨好的大补汤药,隔着屏风道:“姑娘别泡太久,宋医官交代了,趁热喝才好。”
“多谢嬷嬷。”
她从浴桶中起身,伸出一手捞过瓷碗,“咕嘟咕嘟”
饮尽,又递还回去,随口问,“殿下如今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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