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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矜抬眸,声音柔和了几分:“让她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绣着金线的桃红色小袄,乌黑的发髻上点缀着几朵小巧的珠花,眉眼弯弯,笑容甜美。
进门后,她乖巧地屈膝行礼,声音清脆悦耳:“和嘉给令娘娘请安,给二位夫人请安。”
沈婉云见了,眼中不由得浮现出几分柔软的宠爱之色,连忙起身:“公主使不得,臣妇当不起这样的大礼。”
和嘉却摇着头,认真道:“和嘉是晚辈,给长辈请安是应当的。”
顾盈被她这般懂事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连连夸道:“公主真是个懂礼的好孩子。”
顾矜看着和嘉,眉眼间的笑意浓了几分。
她从桌上的匣子里抓了一把糖递给她:“去暖阁玩一会儿,晚上咱们一起用饭,可好?”
和嘉捧着糖,眼睛亮晶晶的,欢快地点头应道:“好!”
说罢,便抱着糖,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殿内重新安静下来,然而,顾盈的目光追随着和嘉的背影,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迟疑着没有开口。
顾矜微微皱眉,试探着问道:“姐姐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顾盈被她一问,神色更加犹豫,似在斟酌措辞。
半晌,她终于叹了一口气,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本想着你安心待产,此事不急。
但方才见到公主,又教我想起来……若是瞒着你,恐怕你也不会安心。”
顾矜闻言,心中一紧,目光定定地看着顾盈:“姐姐但说无妨。”
顾盈低头沉思片刻,终是开了口:“我夫君致仕吏部,虽不掌实权,但朝堂上的一些碎语,多少还是听得一些。
这些日子,且说淮王月前已告病在家,朝中倒是安静,不过……”
她顿了顿,眉头微蹙,“我却常见太傅的门生频频往来家中。
夫君虽并未与他们深交,但却同我说,太傅私下结党,比当初淮王还要更甚。”
顾矜听到这里,眉心微微一跳,语气依旧平静,却透出几分探究:“贤妃娘娘是太傅之女,这些时日病着,莫说宫外事务,便是宫内事务,也多由太后代为料理。
姐姐是觉得其中有什么关联?”
顾盈抬眸看了她一眼,神色中透着几分忧虑:“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心里不安。”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我虽不比你侍奉君前,看得透彻,但总觉得这些事不寻常。
只盼与你提个醒,若有什么变化,你也好早作安排。”
“姐姐所言,倒是值得留意。”
她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几分若有所思,“不过,太傅也是陛下的恩师,贤妃娘娘又身居高位,若无实据,怕是不好轻易揣测。”
顾盈闻言,点了点头:“我也知这些话说得突兀,若非担忧你的安危,我也不会冒昧提及。
你如今怀着身子,凡事都要多加小心才是。”
顾矜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似在安抚顾盈的担忧:“姐姐放心,我心中有数。”
话虽如此,但顾矜心底却升起一丝疑惑。
她明明记得,在自己设计的剧本中,朝堂纷争的主线并不复杂,无非是淮王谋反这一件标志性的大事。
这条线她亲自拿捏,一切都按照自己和萧临川的计划进行,但太傅又是什么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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