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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榧一边剪一边感慨,“女郎的指甲若是留长一点,涂上丹蔻肯定比别人都漂亮。”
她还有点可惜,女郎对打扮上不太上心,她用心学来的技巧都派不上大用场,她心里可想将这么美丽的女郎打扮成风格各异的模样了。
姜从珚笑笑。
阿榧仔细给她剪完手上的,又看她的脚,脚上指甲也有点长,顺便一起修了。
拓跋骁就是在这时回来的,正好瞧见姜从珚伸出可爱的、白玉般的足,她的侍女正在认真地修剪指甲。
两人低着头,没第一时间发现他,直到他靠近,落下一片阴影。
姜从珚抬头,见着是他,先愣了下,顺着他视线望去,正好是自己的脚,紧接着想到什么,忍不住蜷了蜷脚趾,她这一动,更显出脚趾的圆润可爱,白生生、粉润润。
偏男人丝毫不知收敛,一眨不眨,颇有深意。
姜从珚十分想把脚塞到裙摆里,可阿榧还在这里,当着她的面反而欲盖弥彰。
侍女们都不知道男人的荒唐。
拓跋骁将她所有反应尽收眼底,尤其她明明极不自在又要在侍女面前强装平静的模样,真是可爱。
男人从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低笑。
姜从珚清楚感觉到,这笑带着调侃、得意,以及一丝隐晦的暧昧,似在刻意提醒她之前发生过什么。
姜从珚瞪他。
室内陷入沉默。
女郎不发话,阿榧也不知自己是走是留,握着剪子僵在原地。
“你还不去换衣服?”
最后,姜从珚嗔了男人一句。
拓跋骁见她白皙的耳垂已经通红,绯色还在朝脖颈和脸颊蔓延,心知她可能要恼了,终于挪开视线,径自去浴室洗澡换衣。
等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帘后面,姜从珚才对阿榧道:“继续吧。”
阿榧加快动作修完指甲,自觉地避了出去,没一会儿,拓跋骁从浴室出来,看她。
她已不在榻上,正穿着兔毛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拓跋骁走过来,修长的双臂往椅背上一撑,躬下腰,她便被他圈住了。
男人结实的、还冒着温热水汽的胸膛靠了过来。
姜从珚微侧过脸,垂眸,“你好好站着。”
拓跋骁就喜欢看她被自己捉弄得不好意思的模样,“我又没干什么。”
语气还十分无辜。
……你没干什么都这样了,你要干点什么还得了。
她撑起手掌去推他,“在外奔波一天还没饿?”
拓跋骁:“饿了。”
“那还不去吃饭。”
男人起身,姜从珚刚松了口气,突然被他抱起。
不仅如此,他还抱着她转了个圈,她吓了一跳,鞋也在转圈中掉了。
“你又干什么!”
她狠狠砸了下他胸膛。
拓跋骁由她打,笑了笑,把她放回椅子上,把她甩到旁边的鞋捡回来,亲自握着她的足给她穿上,还趁机捏了把。
吃完饭,没歇多会儿男人就把她抗到了床上。
一两刻钟后,床帐中响起女子低低的哭吟。
男人拿开她的手压在身侧,“隔音这么好,她们听不见,不用忍。”
他喜欢她这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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