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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澜出发的时候其实夜色才刚刚下来,城中正宵禁,她却带着柳吉,杨福和春鸣,赶着马车,穿梭在京城的夜色中。
两次被金吾卫拦住,都凭借长公主殿下的令牌被轻轻放过。
戌时她终于赶到内府衙门。
所谓内府衙门,是近几年才兴出的新花样,为节省国库开支,丰富宫中开支,所以将内府一些积压久了的贡品拿出来换新,说是换新,其实有时候是变卖了,只不过账上仍记作“抵内府绸缎一百匹”
之类的话,其中可操作的事也多了去了。
内府衙门不对个人卖东西,只对皇商,而且限额。
像凌波以前那样厉害,都插不进内府衙门去,还准备和戴玉权换东西呢。
但清澜赶到这,却不为别的,只为了两味药。
雪越下越大,还好她遣人出门的时候刚下雪,遣的是杨福,骑快马来找戴玉权,让他在内府名单里帮她看有没有两味药。
所以杨福先到,她后到,到的时候戴玉权已经等在门口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内府衙门的小吏,随从打着伞,抱着一册账簿等在门口。
清澜也顾不得避讳了,直接下了马车,她穿戴一身白狐肷,戴着昭君套,真是如同神妃仙子一般,小吏都看愣了。
“戴大人。”
她匆匆行礼,焦急地问:“怎么样,找到没有?那两味药?”
“番红花找到了,是两年前的陈的,有些都霉烂了,只怕影响药效。”
戴玉权办事向来稳重:“我又找了些三年前的陈的,这些还好,只是散了味。
还找到一匣子石斛,石斛做佐药是稳靠的,预备小姐要用。”
清澜顿时心下一沉。
“黑司命呢?找到没有?”
戴玉权摇头。
“我单子上写清楚了。”
清澜这时候实在顾不得避讳了:“就是肉苁蓉,北疆在战前常和几种药一起进贡的,长在红柳丛和草丛的那种,剖开都是黄的,是常见的。
但偶尔有一种内芯是黑色泛油光的,进宫的单子上称为石河肉苁蓉,就是我要找的那种。”
“肉苁蓉虽有,石河的没有,我也看了看,说是石河肉苁蓉都被认为是凑数的,所以搬内府的时候常移到杂药里去了,多半是弄丢了。”
戴玉权道。
清澜顿时脸色一白,外面风雪漫天,她站在伞下,真有种无处可去的凄惶感。
正在绝望时,戴玉权身边的小吏却忽然惊呼一声。
“戴大人,我想起来了。”
小吏道:“上个月咱们内府衙门搬地方,好像在杂药里看到一匣子什么肉苁蓉,我当时还奇怪呢,怎么肉苁蓉这样的贵药会放到杂药里来,吴老三见了,就拿去放在送去青云观的药材里了。”
“青云观?”
清澜的眼睛顿时一亮,很快又暗下来了:“青云观也是皇家寺庙,只怕拿去炼丹了。”
“不会的。”
戴玉权立刻反应了过来:“青云观已经修了三个月了,道士都迁到白云寺住着,只留着两个老道看着,所以我们有时也把那当作仓库用,因为那里离通州的官道近。
那包肉苁蓉多半还在青云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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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此刻正是愁云惨雾。
凌波也知道此刻是沈碧微最难熬的时候,所以更要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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