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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浔之始终面色淡然,手里的牌往桌里一扔,在江竟苦哈哈喊着又输了的时候,他弹了弹灰,不咸不淡睨骆权一眼,“爷就乐意被管,怎么着?”
骆权一愣,觉得这话倍儿有意思,但想笑又笑不出,就刚刚陆浔之那牌一扔,他郊区那块地儿就不是他的了。
妈蛋,这人怎么牌运总这么好。
算了,就当是给新郎官的新婚礼物得了。
“你们还记得周舟吗?”
一直在安静看着这帮人打牌的徐榆忽然出声。
这谁不记得啊,当年周舟这妹子追陆浔之追得可疯狂了,后来也不知怎么突然消失了。
徐朝阳回头看一眼自家堂妹,啧了一声,“不想看就赶紧回你家呆着去,哪这么多话。”
徐榆委屈:“我就说了一句话而已。”
瞿文译笑笑:“记得啊,怎么,你俩打起来了?”
“才不是,我俩好着呢,前几日还一起吃了饭。”
徐榆悄悄看了看陆浔之,这男人还真铁石心肠啊,真就一点反应都没。
也是,认识了陆浔之这么多年,他永远都是清醒、冷静和克制。
但往往这种类型的男人,总能让人抓心饶肝,想不顾一切只为博他淡漠的眼睛会有一丝动容。
可陆浔之这个人,在他的世界里,爱情和女人这种东西似乎是可有可无的。
江竟回忆了下周舟,长得一般,性格一般,家世一般,都挺一般的,唯一优点可能就是执着。
骆权挑眉:“嚯,你俩不是情敌么?变这么好了?”
“什么情敌!
我早八百年就不喜欢——”
徐榆涨红整张脸,小声说出那三个字。
“那前几日你哭什么。”
徐榆赌气说:“又不是因为他哭”
陆浔之听他们叽叽喳喳听得实在是头疼,眉一皱,手上的牌全撂桌里,“你们继续。”
说完拎着西服起身,迈着长腿往外走。
门口的纪荷早就跑了。
江竟没好气地睨徐榆一眼,“人走了,你说说我还怎么把车赢回来?”
骆权八卦劲犯了,“这周舟真和浔之没啥事?”
“真没。”
江竟说,“那姑娘单恋,把浔之给整烦了,找人盯着她,十年之内都不许踏入京城半步。
浔之这人就是宁缺毋滥,遇不上合眼缘的就宁愿单着。”
瞿文译略显深沉地摸摸下巴,“意思是如今这个就合眼缘?”
江竟笑,“估计是合他家宁教授一干人等的眼缘,没见着咱小嫂子手上戴着的那玉镯子么,就宁教授给的,多看重啊。”
徐榆嘟囔:“居然能看上一破局长的女儿。”
徐朝阳怼起这个从小就被宠坏了的堂妹是一点也不客气,“破局长女儿也比你强,成天没大没小,没点礼数。”
徐榆气哼哼,抄起个抱枕就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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