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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他们相遇时,程浮是这么说的。
他早就知道她会来。
凌惜在自己的房间没找到手套,来之前就做好了徒手接触这些垃圾的准备,现在有了手套更方便行动了。
她抓起地上女人头颅的长发,挽了个结固定在手上,又提起那两条胳膊,默默退到了离垃圾堆更远的空地上,没有去和程浮抢活干。
凌惜两只手都被占着,不能掏出怀表来看,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熏成一条咸鱼的时候,程浮才终于从垃圾堆上走了下来。
他左手抓着尸体残缺的躯干,被皮手套包裹着的修长手指深深扣进了尸体破开的肚腹中,右手则握着一对惨白的脚踝,脚踝下连接着两条完整的大腿。
“走吧,去墓地。”
程浮一脸淡定地对凌惜说完,就将她手里的尸块接了过来,径直走到了她的前面。
程浮的步幅比她大,凌惜快步跟在青年身后,想到他那副面不改色的样子,上下嘴唇一碰,小小小小声地嗫嚅了几个字。
“我能听见。”
凌惜刚骂完死变态,就听见程浮头也不回地轻声道,她立刻闭上了嘴巴,装作无事发生。
垃圾堆和墓地隔得有些远,两人一路无话地走了许久,两块墓地才终于出现在了眼前。
凌惜:“去仆人墓地。”
话音未落,程浮就再次迈开长腿跨过了篱笆,走进了仆人墓地之中。
腿短的凌惜只能绕道推开门,快步跟在了他的身后。
一直走到仆人墓地最新的空位前,程浮才把手里的尸块放到地上。
他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墓地,来到附近的一棵老树下。
拨开层层叠叠的枯叶,一把锄头静静地躺在老树交错缠绕的根系之间。
当程浮提着锄头再次回到原地时,就见凌惜正盯着眼前的空地,露出沉思的神情。
见程浮拿着工具回来,凌惜并不惊讶,只伸手往旁边一指。
“就埋在这儿吧,中间多留几个空位。
谁知道接下来会死几个人,要是埋新尸体的时候把孕妇的尸体刨了出来就不好了。”
程浮从一开始就没指望凌惜能干什么体力活,闻言便听话地走到少女指的位置附近,挥动锄头挖起了墓坑,“你好像早就知道我藏了锄头。”
凌惜:“我没那么神,只是清楚你肯定有工具而已。”
凌惜看着眼前尘土飞扬的场面,往后退了两步,“你不是说昨天就把玩家的墓都挖开了吗,可我昨天撞见你回来的时候,你身上干净,不像是徒手操作的样子。”
程浮:“我第一天负责打扫庭院,庭院角落里有几块石砖需要更换,过程中用到了锄头。”
程浮一边挥动锄头一边说着,他的气息依旧平稳,若不是凌惜就在旁边看着,根本想象不到他正在做着如此繁重的体力活。
“工作结束后,我本来该把锄头还回去的,但那时并没有人看着我,我就折断了锄头的把手,把它藏进了花坛之中。”
“当晚,你们都在宅子里转悠的时候,我就独自来到了外面,转移了锄头的位置,折了一根木枝做了新的锄头杆。”
凌惜闻言眉毛一跳。
这么早。
程浮居然这么早就开始挑战仆人守则了。
垃圾堆的那股臭味似乎只萦绕在特定的地点,离得远些后,味道就散去了,连他们身上都不曾残留。
凌惜摘掉脸上的手帕,默默地观察着程浮。
青年的体质超乎常人,就在他们谈话的功夫,他就已经挖出了一个很深的坑,此刻他正站在坑里继续着工作。
凌惜的目光落在程浮弯着的背脊上,青年的背很宽,腰却是劲瘦的,使得他的身体线条自上而下形成性感的内收。
紧实的肌肉覆盖在他的骨骼上,随着他的动作形成秀丽山峦般起伏的线条,那线条又像是海浪上卷起的波涛,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好似鲸鱼的头顶般偶尔自水面浮出。
多么完美的身体。
凌惜不带情绪地点评着,她想,她应该改变对程浮的评价了,他除了拥有一副充满力量的躯体以外,思维能力也并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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