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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川眉心微微蹙起,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而后抬起左手用手指轻轻揉了一下眉心,颇为头痛,怎么每次遇见这姜九姑娘都会有麻烦事?
他最讨厌麻烦,可此时却难得发了善心,罢了,此后她与他山高水长、后会无期,往后余生应该都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索性帮她这一次。
这般想着,宋怀川便从马背上翻身而下,随后侧首看向了宋严,语气冷淡吩咐道:“宋严,你去找个官兵过去看看。”
闻言,宋严便按照公子的吩咐前去找了几个官兵过去看看情况,一路上心中也暗自在犯嘀咕,往日这样的场面多了去了,公子可是从来都不会多管闲事的,今日怎么忽然心血来潮想着来插手这样的事情了?
还有让他直接过去处理不就行了,怎么偏偏还要找几个官兵过去?
前几日他不是将姜府的事情办的很妥帖吗?
*
姜明月喝完了粥,正准备前去归还陶瓷碗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阵响动,抬首便见方才那对母女摔倒在了地上,那碗好不容易得来的白粥打翻在地,碎瓷片落了一地,而她们身前则是一个瘦弱的男人。
这男人平日里横行霸道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欺负老弱妇孺也是惯有的事情,一个窝囊废在乱世之中也成了土皇帝一般的存在了。
方才他摆明就是故意将这对母女撞倒的。
姜明月眉眼低垂,她悄悄摔碎了陶瓷碗,拿起了一片碎瓷握在掌心,斗殴是惯常的事情,只要没闹出人命,死了残了,官府根本不会去管这样的事情。
忍了这么久换来的也不过是变本加厉,既然如此,那还忍耐什么?
她虽然没有受欺凌,可这般任由这窝囊废的气焰嚣张下去,将来迟早有一日会轮到她的头上,与其整日提心吊胆,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她眼眸微动,就在她准备起身走上去的时候,忽然看见一群官兵远远地走了过来,于是,姜明月便只好重新坐在了地上,只是她的右手始终紧紧握着那片碎瓷。
一路上这样的事情可没少发生,但官兵一直都是冷眼旁观,也对,不过是一群命若草芥、无足轻重的蝼蚁罢了,又何须去管?
死了就死了,贱命一条活着也是受罪,早死早超生罢了。
奇怪,官兵今日怎么忽然想起来去管这样的事情了?
姜明月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敛下了心中的思绪,她仍旧是神情警惕地盯着那边的方向,与其对旁人心怀希冀,倒不如靠自己。
“去去去,让开,这边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身穿着红色褂子的官兵很快就走了过来,语气有些凶狠不耐烦地开口问道。
闻言,那女人抱着怀中的孩子声泪俱下哭诉着自己的遭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虽然知道希望不大,可此时女人还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放手,万一呢,万一官兵真的能为她们母女做主呢?
那男人原本还想要狡辩,哪料下一瞬,官兵就直接上前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扇了几巴掌。
每年江南都会发生水患,不过是水患大小的区别罢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见多了,一眼就能看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方才不过是例行问话罢了。
见官兵动了手,这些日子受过欺凌的老弱妇孺都站了出来一一指认,姜明月也混迹在其中。
想到方才上头的吩咐,官兵们自然不敢在这件事情上犯糊涂,当然是将所有闹过事的人都抓起来了,见此,流民纷纷都跪了下来感恩戴德道:“多谢官老爷。”
听闻此话,官兵们倒是有些不自在了,押着这些犯人就离开了,随后便去找宋严复命。
“公子,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只是不知道那些人要如何处置?”
宋严站在公子身边问道。
夕阳西下、红霞四散,依依淮柳迎风而动,宋怀川穿着一袭竹青色的衣袍,眉眼清冽俊秀,看起来不似是大权在握的权臣,倒像是学富五车、俊秀无双的玉面书生,微风吹动了他的衣袂,他风姿更显飘逸,仿佛慈悲为怀的谪仙。
偏生说出来的话却是这般狠戾无情。
“这样的杂碎留着做什么,明日午时三刻当街问斩,也好杀一杀这流民中欺凌弱小的风气。”
见那边再度安定下来了,宋怀川侧首最后看了一眼那道身影,随后便翻身上马离开了,衣袂迎风而动,自此再未回头,他与她此生都不会再见面了。
少些麻烦也好。
他平生最是讨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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