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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天身边的女孩子,两只眼镜片沾满了水珠,雨水在她精致的脸上凝结打绺。
突然,她站了起来,伸出手扯住鹤云天用来挡玻璃窗口衣服的另一端,迫不及待的说道:“我们一人抓住一端,在漏窗两边按住了!”
俩人非常默契地去堵挡风口。
鹤云天朝女孩点点头,尴尬地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空间毕竟太小,俩人几乎无法转身,只能各自尽力的扭着腰身,相互都能感觉到气息喷在彼此的脸上。
可恨的中巴车老板,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多载乘客,竟然重新对座位结构进行了改造,一边多加了一排座位,大大缩减了车内的空间。
十几分钟过去了,鹤云天看出来女孩的吃力。
毕竟腰身拧着,狭小的空间使人无法转到身体舒服的生理结构。
正寻思着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哗的一下,衣服从女孩的手中挣脱出来。
随之车内又发出啊呀之声的怪叫,雨水和冷风再次钻进车内。
鹤云天突然想起,洪水泛滥,部队抢险的情形,战士们一个个跳进水里,手拉手并肩堵住决口。
哎,算了,自己的上身几乎湿了一半,与其这样的折磨,还不如自己用身体挡住窗口。
鹤云天转过身,毫不犹豫地将整个后背对着窗口堵了过去,似乎有些黄继光堵枪眼的豪迈。
宽阔的后背,将破烂的窗口堵得严严实实,一丝风都未再钻进来。
女孩望着鹤云天呆住了,怔怔的深望着,这一刻,军人的形象再次在她心中高大起来。
第一次感觉军人的高大,是他当兵的父亲把她扛在肩膀上爬庐山的时候。
那时她五岁,是个胖丫头。
父亲扛着她,庐山的整个五老峰,上上下下,曲曲折折,都不曾让她下来走一步。
父亲长期服役在外,父亲在她幼小的记忆里很模糊,很遥远。
鹤云天被女孩看的有些害羞,不由得低下头。
女孩猛地回过神来,感觉似乎有些不妥和不安。
“您好,我叫陈斐娅,您在哪里当兵?”
陈斐娅为了缓和刚才的尴尬问道。
“您好,我叫鹤云天,白鹤的鹤,鹤飞云天。”
“鹤?有这个姓吗?我还真没听说过。”
陈斐娅好奇的问。
,!
“有呀,不过姓鹤的在我们这一带确实不多,鹤姓来源于古代部落柏鹤氏,四川雅安一带比较多。
我们家是从我曾祖父那一代落户到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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