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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会共有两百多名佳丽,精挑细选,身高在一米六五以上,经过声乐舞蹈培训,晚间上台走秀表演,腰细腿长能歌善舞,一甩水袖,妩媚一笑勾起男人的,欲迎还拒,陪喝酒热气氛,直到午夜12点赌博正式开场。
铜雀会不同于酒吧或夜总会,算是喝花酒的赌场。
歌舞表演、模特走秀和佳丽陪酒仅是过场,会所在大厅台上设赌局坐庄,让客人下单投注押大小。
这地方赌客云集,喝酒、泡妞,耍个尽兴,每晚投注额几十万,甚至过百万,收成远超卖酒的营业额。
佳丽们年龄幼小,来至五湖四海,有专职做夜场的,有公司白领来兼职,也有学生妹客串。
她们腰挂号码牌,任男人挑选坐陪,红色牌是普通佳丽,小费500,金色是模特,小费800,这价码不低,可以让男人搂着灌酒、摸腿擦胸、捏臀摩胯跳舞,但不跟他们外出,有谁色急肚饿,尽可抬腿下去五楼桑拿吃宵夜。
公司每次开会都跟佳丽强调,原则上不允许她们跟客人外出失足。
公司聘请的心理学讲师给佳丽上课说,要经受住花言巧语和金钱诱惑,咱们是卖艺,一次性快餐不如长期诱鼠,越让男人觉得难上手,他越觉得你金贵。
曾经有豪客塞给有佳丽2万的小费,也不稀奇。
就算一天只拿几百块,也可以买一车大白菜,挣钱要细水长流……公司严格控制佳丽,不怕警察查场子,只是担心她们被顾客带走包养,流失。
培训一个才色具佳的艺伶需要时间,应该握在手掌心里长期挣钱。
当然,这规则仅限于常客,某些特权人物例外——有钱有势的人永远在规则以外。
铜雀会环形大厅的二楼上有一排贵宾包房,不对外开放,只供东哥的客人专用。
我是客户经理,彤姐的手下,直管v字母开头的三间顶级贵宾房。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晚七点报道,十分钟短会,化妆,巡房检查,然后等候贵宾入场,带佳丽进房作陪,席间轮流着到每一间包房敬酒,热场炒气氛,监管佳丽们的服务质量,接受客人的意见和投诉。
我拿包房酒水消费百分之五的提成。
贵宾房几乎每天都有宾客,上个月过年前,财务结算后得出包房平均每天每间消费12700元,我的收入扣除管理费后每天有近两千元,偶尔还有阔气的客人随手塞在胸衣里的小费。
我叫肖梦妮。
高中时代,因为我的模样有几分酷似香港拍摄神雕侠侣的某女星,青春期发育大量分泌荷尔蒙的同学都叫我‘小龙女’。
这绰号伴随了我许多年。
操社会混夜场后,我在广州花30块钱办了一张假身份证,根据绰号谐音取了这个假名。
我没有痴情人‘杨过’,但下身带着名叫‘尹志平’的生活给我的烙印。
那一天,太阳异常毒热,我和村子里的几个小伙伴在海滩上割碱蓬草。
碱蓬是一种耐盐碱植物,泡在苦涩的卤盐水里顽强生长。
把它割断摊在烈日下暴晒晾干,堆在厨房燃柴火。
我家穷,没钱买煤,一日三餐生火做饭都是烧柴草。
三、四岁后,我每天要做家务农活,捡柴草、洗衣、煮饭、照看妹妹……我记得,那天我割草时发现一个漂流瓶躺在沙滩上。
海滩白茫茫荒凉,漂流瓶被海浪冲刷着滚动,折射出闪亮的七色光彩。
为了抢夺漂流瓶,我跟伙伴撕打。
我固执地认为漂流瓶是我第一个发现,它属于我,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无数次被高大的男孩子推搡倒地,头发乱了,衣裤被扯破,但我依然倔强地去抢漂流瓶。
发疯一样,我握着镰刀,挥舞冲向人堆。
他们害怕了我这个野性大发的小姑娘,呼啦一下轰散,远远躲避。
手拿漂流瓶的男孩边跑边咒骂我:“烂鬼逼!”
他一扬手,将漂流瓶摔碎在乱礁石上,一溜烟逃走了。
我坐在沙地上大哭。
不知为什么,看着破碎的玻璃渣闪闪发亮,我难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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