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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布满了小郎君的整张俊脸,就连纤长的睫毛也被打成了一簇又一簇,湿漉漉的,像是哭过以后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伸手,轻轻地拂过那些柔软的睫羽,巧笑着明知故问:“就这么想我么?”
蔺南星的眼帘随着沐九如的动作闭上一只,他侧过面颊去贴近抚弄他的手掌,缱绻地低声倾诉:“想你,祜之,我很想你,在扬州我每日都想你。”
直白的爱语说得人耳朵发烫。
沐九如平日里调戏揶揄的话信手拈来,常把薄脸皮的小郎君逗得面红耳赤,此时此刻却是风水轮流转了。
他羞红着脸颊和耳廓,指尖从小郎君的眼皮上滑下,抹过略带青黑的眼底,凑近了些,小声地呢喃:“九如也想你念你,我的小南星。”
悬珠般的凤眸应声睁大,满满地盛着他倾国倾城的夫郎,以及那张吐露相思,呵气如兰的丰润红唇。
这话对蔺南星来说也刺激得过分了。
他的少爷,不仅主动抱了他,还说也想他。
蔺南星心跳得快要爆炸,晒黑了不少的脸都明显地变了色,红得快要滴血,不争气的嘴巴也情不自禁地吞咽。
喉结滚动,“咕嘟”
一声心猿意马地响起。
沐九如耳朵微动,显然听见了这个动静,白皙的面颊被臊得红了许多,成了与头顶蔷薇一般娇艳的粉色。
蔺南星此刻温香软玉满怀,又与心上人互诉衷肠,虽然浑身上下都在躁动。
但临行前讨要亲吻被拒绝的前科还历历在目,与沐九如相关的事情,蔺南星绝不会犯两次相同的错误。
他强忍住不该有的念头,在心里自我说服道:我是个阉人,我没有冲动,我的头脑应该比寻常郎君清醒,不该一和少爷见面就想着那档子事,现在家里的客人那么多,我情不自禁地抱着少爷,已经很逾矩了……
他手掌贴紧沐九如柔软的腰侧与臀部,又甜滋滋地想:少爷真好,明明很在意礼义廉耻,但我这样抱着少爷,他都纵着我了,我真是个幸福的小郎君,少爷真香,嘴里也香香的,想……
他连忙拧了下自己的手背:想什么想,我是个阉人,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不能让少爷不高兴,我是少爷乖乖的小南星,是少爷贴心的小棉袄……少爷好香……好喜欢……
沐九如眼见着小相公咽了口水后,眼神就开始一会儿清澈一会儿巴巴的,心里逗乐得不行。
其实不只是蔺南星,他也有些想要亲昵,想要怜爱疼惜他的南星。
时光若是倒回小郎君要出发去扬州的那日,他一定不会拒绝那个吻了。
沐九如垂下眼帘,拇指蹭过蔺南星有些干燥的唇瓣。
微粉的唇色在手指的挤压下泛起靡丽的艳红,洁白整齐的贝齿在唇缝内露出一线,舌尖亲昵地触碰上他的指腹,留下一点湿润,又立马安分地退居一隅。
小郎君眼睫扑闪扑闪的,拥抱着他的手臂紧绷得如石雕一般,年轻有力的身躯浑身蒸腾出灼烫的躁意,烘得他心里潮潮的,痒痒的。
沐九如爱极了这份年少气盛,也爱极了蔺南星为他神魂颠倒的热忱。
他侧过脸庞,俯得更低更近,唇瓣抵着蔺南星嘴唇,近乎气声地道:“落故,你怜惜着我些……”
他在温热的触碰中,含糊道,“亲吧……”
蔺南星的呼吸顷刻间变得又急又重,屋外的喧闹在他的世界里戛然沉寂。
眼前只剩下静待采撷的夫郎,与那两扇蝶翼一般闭合轻颤的睫羽。
唇上被覆盖了朝思暮想的柔软与芬芳,他的大腿的外侧被悬挂在莹白足间的木屐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让他脑内的胡思乱想变得卡顿而滞涩。
——我是阉……动……我是少爷……没有清醒……我比寻常想法乖乖……我是棉袄星……能……香香……不能……逾矩……
屋外的人们不知说到了什么高兴事,忽然哄堂大笑,人声骤响。
沐九如腿弯微蜷,木屐“啪嗒”
一声坠到地上。
蔺南星某处的那根弦也随之崩断,寻着那抹香甜噙了上去。
高低错落的接吻,使蔺南星的脖颈仰到了极致的角度,锋锐的额角和隐匿的喉结变得格外明显。
沐九如的手掌自对方已经濡湿的嘴角下滑,在小郎君的颈项上围成了一圈,感知着那枚小球为他动情地上下游移。
两人的肤色黑白分明,汗水将素净手掌浸得粼光闪闪,像是在那处挂了串白玉做的项链。
这种亲密到近乎被掌控的姿势让蔺南星浑身颤抖,喉咙痒得想溢出呻.吟,却又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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