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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李大夫和周大夫一下都不知道先看谁了。
“还是先看薛大姑娘吧。”
司徒祯发话,“既然都不严重,那便一个一个看,总归是不着急的。”
他都这么说了,薛沉鱼也不好反驳。
便让李大夫过来给她看脚,周大夫则提着药箱给姚镖头他们上药包扎伤口去了。
“姑娘伤的是哪个脚?”
“左边。”
李大夫隔着裙袜轻轻的捏了捏薛沉鱼的左脚踝,她猝不及防逸出了一声痛呼。
然后对上了司徒祯写满担忧和克制的眼神,立刻又咬紧了下唇,但脸色已经有些白了。
“姑娘这可能是崴脚的时候不小心骨头错位了,怕是有些麻烦。”
李大夫脸色凝重道。
“这么严重?”
薛沉鱼诧异,“我分明只是轻轻地扭了一下。
不应该吧?”
李大夫被她紧张又故作镇定的样子逗得笑了下,“扭伤这种事哪里好说的,有时候看着危险,实际上就是小问题,但有时候看着小问题也可能是大问题。”
薛沉鱼:李大夫,您要不还是别说了。
司徒祯已经站起来了,跟李大夫一样蹲到了薛沉鱼跟前,“我瞧瞧。”
“别……”
话都来不及说完,司徒祯便捏住了她的脚踝,薛沉鱼疼得额角青筋都在跳了,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确实是骨头错位了。”
司徒祯说着仰头望向薛沉鱼,“你是怎么扭的?台阶,还是地上有洼陷?”
是被人推的。
玉梅张嘴要说,被薛沉鱼一个眼神给看了回去。
“这个也有关系的么?”
她忍着疼问道。
“自然有关系,怎么伤的,关系到要如何复位。”
司徒祯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
李大夫都惊呆了。
当然,在场会不会医术的都沉默了。
薛沉鱼:“我不会医,但世子也别想诓我,我可不是那么好骗……啊!”
左边脚踝上突然一下的剧痛,疼得她猝不及防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然后。
便见司徒祯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动一下试试看。”
薛沉鱼将信将疑地动了下脚踝,果然没有之前一挪动就锥心刺骨的疼了。
缓了片刻。
她便站起身来,左脚用力地踩了踩,除了还有一点轻微的不适,已经不疼了。
到这会儿,她也明白过来了。
司徒祯那是分散她注意力,要给她正骨呢。
“多谢世子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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