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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员外郎家的六姑娘一出生就被他们家老夫人认为是灾祸,送至外宅不闻不问十几年,她吃穿用的钱都是自己绣花赚的,哪曾用过他们家一分一毫?若说有关系的,大概就是骨子里流着他家的血,但如若能让她有选择,她选一百次都不会愿意成为他家的人,如今他们家获救,为何连她也要问斩呢?”
“国有国法,律例规定是这样,你别闹了。”
他眉心轻蹙。
那次是戚央央第一次在他面前发脾气,“那为何上回户部家的小公子,你们能尽力给他减刑呢,他爹不是犯了同样的罪行?难道就因为他是男子,而且在朝中担有职务,和你们某些人有同僚之情,所以值得被救?女子就不该浪费气力去救?因为不值得吗?”
......
见他又开始失神,张白石取了刑具上前道:“裴大人,今日邢部的人也来了,就在外头等着消息,他们都是听闻大人你擅长刑讯拷问,即使犯人是女子也不会手软,才寄厚望于大人你的。”
“吴氏的老太和族人都守在大理寺外面了,这个吴氏虽然算不上大族,但以前在丰郡还是颇有影响力的,倘若处理不好这桩案子,我们也会很麻烦。”
裴陆戟良久没接刑具,片刻,他淡道,“案子没有物证,而且疑点重重,按规不能进行刑讯,吴氏人和邢部的人来了又怎样?我们也只能按规矩办事,没有如此草菅案子的道理。”
随后,他请求谢大人给他单独聆讯的时间。
他走向犯妇人夏氏的刑房,在夏氏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夏氏听了后,立马露出惶惧崩溃的表情,先前在邢部的牢狱遭受那么多次拷打始终矢口不认,只字不提,如今终于肯哭着同裴陆戟交代出一些重要线索。
裴陆戟拿着口供从刑房走出来,谢绍杰看着口供上所述,惊愕地捋了捋胡子,“如此看来,此案确实值得重新审查了。”
“下官先前查过,夏氏的一对儿女确实这段时间被吴家的人送走,去向不明,而且死者当时死前显然是搏斗过,夏氏是盲人,又是女子,这本来就疑点重重,先前夏氏不肯承认自己杀人,又对这案子相关的事只字不提,只能是受人胁迫,要成为别人的替罪羔羊,此时只需对她恐吓几句,不怕她不说。”
裴陆戟道。
谢绍杰捋着胡子点点头,对这个学生露出满意和赞许的目光。
结束审讯后,张白石三两步追上来,“少仲兄!
少仲兄等一等!”
他喘着气道,“我很好奇,你刚刚到底对那夏氏说了什么?”
裴陆戟缓步,冰渣子似的俊脸在这森严的牢狱里,莫名让人望而却步。
他冷淡地回眸,“不过是一些替她分析权衡的话罢了。”
张白石又道:“以前我只知道少仲兄除了办案神速,还擅长权衡大局,每次的选择都能替大理寺顺利渡过一个个难关,但是这一次,少仲兄为何要花心思替一个妇人翻案?”
“碍着你了?”
裴陆戟懒得搭理,转身离开。
邢部的人听闻今日大理寺不但不曾给夏氏刑讯,还要推翻之前邢部查出的证据,很是生气,同吴氏的人在宴席上大肆给裴陆戟参了一本。
太子不满裴陆戟的行为,宴罢私下找了他。
太子找完他,昌华公主便在殿外求见。
太子的脸色稍稍变好,对他道:“昌华是这些姐妹中,孤最疼爱的一位妹妹,你好好待人家,今夜别回府了吧,留在东宫,孤让你和昌华多培养感情。”
·
距离宵禁还有不到两刻了,戚央央还坐在院中等着等着差些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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