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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系飘带的动作微微僵硬,只因有沉热的呼吸正透过发丝,将缕缕麻意灌进头顶,自上而下穿入脊背,遍及四肢。
她咽了咽嗓子,迅速将飘带系好,哑声道:“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
话音甫落,她明显感觉宁晏礼呼吸停滞一瞬,少顷,才柔声道:“天色将晚,去哪?我陪你。”
青鸾沉默片刻,几乎能听见两人的心跳。
“我一人去便好。”
她道:“这时间你若得空,还是该见一见那夷城太守,莫误了正事。”
宁晏礼声音沉了些许:“所以你出去,为的不是正事?”
整日未闻宁晏礼这般尖锐的话锋,青鸾冷不防听来,竟觉不习惯了。
但很快,又听他声音柔软下来:“既不是正事,又何必急于一时?至少擦干了发,免得着凉。”
说着,宁晏礼就从旁取过布巾,托起她的发尾,一截截仔细攥干。
见他如此,青鸾心底发闷,反手拽过他沾湿的左手,低道:“你手上有伤,不可沾水,我还是自己来吧。”
纱布已被水汽沁透,塌在伤口上,印出一层薄红的血迹。
宁晏礼却盯着青鸾的脸,从她神情里分辨出一丝关切后,随即弯起唇角:“无妨,那你坐下,我只用右手就好。”
铜镜应出二人一前一后的身影。
宁晏礼擦得很慢很细,直将夕阳送走,夜幕初临,青鸾的发才干了大半。
“天色暗了,我叫童让带人陪你出去。”
他道。
青鸾飞快将长发绾成髻:“不必,我只在街上转转,来时我瞧见前面有家胭脂铺子,一直惦记着。”
她知自己这借口找得拙劣,但面对宁晏礼,费再多心思扯出的谎,也一样会被他一眼看穿,不过是有些二人心知肚明之事,不好直言,给彼此退让一步罢了。
宁晏礼果然沉默少顷,又道:“你今日午后的汤药还未服,我派人煎好,等你回来正晾得适口些。”
青鸾插簪的动作一顿,从铜镜中迅速看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亦在通过铜镜看她,只是眼底隐隐约约,竟似有那么一丝乞求之意。
她立即收回视线,只道是自己看错了。
宁晏礼这样的人,怎至于此?
但心底还是像被那眼神扎刺一般,故而青鸾决定还是先出去再说。
她抓起幂篱,从宁晏礼身边走过,行至门前,脚下顿了顿,低声道:
“那汤药,还是待我回来再煎吧,否则放久凉了,会伤药性。”
宁晏礼闻言微微一怔,就见她拉开门扇,走了出去。
片刻后,门扇随着一声轻响重新合上。
宁晏礼默默立于原地,房中随之陷入沉寂。
第122章第122章
青鸾的步声很轻,是久做细作的习惯,大约走出丈余,宁晏礼便再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匆促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方恍惚回神。
童让迈进门,伏手禀道:“大人,夷城太守今日前来求见,是听闻北魏已于边境集结粮草,请大人调兵驰援。”
宁晏礼将窗扇推开一道缝隙,向楼下望去,只见那裹着大氅的纤薄身影,戴着幂篱,正在街上渐渐行远。
“派人跟着她,暗中保护即可,别上前碍她的眼。”
他淡声吩咐。
童让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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