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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排往回走,小吃街的行人没那么多了,一些商铺在收摊,灯一盏一盏地熄灭,像落幕的舞台。
狄琛脑子里装着各式各样的话题,比如“你和褚易去哪喝酒了”
“酒好不好喝”
之类的,但又不敢轻易开口,因为今晚岑宴秋发了好几通火,他有些拿不准。
琢磨着选哪个话题的时候,岑宴秋先发制人,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差?”
“……”
见狄琛不说话,他肉眼可见地急促起来,板着脸辩解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对吧?”
“……”
狄琛打小接受的是“诚实教育”
,不撒谎,不骗人,可真话伤人,岑宴秋明显听不得这个的。
他轻轻点了点下巴,顺着岑宴秋的辩解违心道:“是的,没那么糟糕。”
岑宴秋绷直的肩胛放松下来,他不轻不重地拉扯一下狄琛的挎包背带,要求道:“你以后别总是道歉。”
“万一你很生气呢?”
狄琛反问他。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怀疑岑宴秋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在发脾气。
而道歉是最直观、最直接的解决办法。
然而下一秒,岑宴秋给出了一个更直观、更直接的:
“那就让我生气。”
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用做,他会自己把自己哄好?
狄琛持存疑态度。
距离炒饭店越来越近,怪异的是,林燕辞坐的那个位置人多了不少,吵吵嚷嚷的,有人还举起手机,好似在拍什么视频。
一声尖锐的,属于女性的尖叫声入耳,狄琛霎时脱下挎包闯进人群。
扒开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人,只见他们走之前还好好的林燕辞此时头发散乱,铂金包正反两面多了几块不明的褐色污渍,而褚易半跪着靠在凳边,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整个人晕晕乎乎。
一米开外,与林燕辞对峙的是三个膘肥体壮的大汉,挺着一肚子的肥肉,短袖撂到胸口,流里流气地朝林燕辞笑。
狄琛反手把她护在身后,半边身体挡住褚易:“怎么回事?”
桌上的两碗炒饭洒了一地,地上还有一个屏幕碎裂的手机。
“我不认识这群人,他、他们上来就问我要不要喝酒,说想请我喝一杯……我拒绝了,他们还是不依不饶地叫我喝——”
林燕辞被吓得不轻,话没说完,其中一个男的把手里的酒瓶往地面一砸。
碎片迸裂,男人两只眼睛被满脸的横肉挤成一条直线。
他伸手想把林燕辞从狄琛背后拽出来,凶神恶煞道:“叫你陪我峰哥喝杯酒你他妈还委屈上了!
臭婊子,背这么贵的包,不就一出来卖的?别给脸不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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