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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梢楼,洛音回到下人房。
屋内同住的青玥坐在桌前,正给自己的手背涂着青草药膏。
洛音出声问道:“你这手怎么了?”
“伺候王妃时不小心抓的。”
青玥闷声应道。
洛音犹豫了一瞬,还是拿出衣袖里的雪肌膏放在桌上,“这是雪肌膏,效果比你手里这个要好,你涂一些吧。”
青玥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小瓷瓶,“这是宫里御赐的药膏,谁给你的?”
洛音温声回道:“今儿我帮厨房里一个小厮到书房给王爷送夜宵,王爷心善,便把药膏赏给我。”
“多谢你,不过我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这么评价晋王爷。”
沉默半晌,青玥开口提醒道:“这药膏是金贵玩意儿,我还是劝你一句,别让王妃知道这事,你自己警醒着点。”
“是是是,我会的,待会儿你涂完放那儿,我去找个地方把这好东西藏起来。”
青玥噗哧一笑,假意催促道:“你快去帮我打盆水进来,我好洗洗手。”
洛音走到水井边上,一边拉着井绳,一边想着刚才两人之间的对话。
说到青玥,她是顾汐芸身边的一等大丫鬟,从儿时起就贴身陪伴在威远侯嫡女的身侧,是以她在顾汐芸面前很是得脸。
不过青玥为人处事却和她的主子截然不同,明事理,懂分寸,从不曾与人交恶。
即使顾汐芸对洛音的厌恶都摆在台面上,青玥也并没有说过洛音的一句不是。
上辈子,洛音成为裴垣的侧夫人,青玥对待她依旧守礼。
洛音一直知道青玥是个聪明人,懂得如何明哲保身,不该说的话她一句都不会多说,可今夜她还是提点了洛音。
洛音想到此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辈子,她和顾汐芸之间注定是无法善了了。
她回想起前面出了前院书房的时候,和昭阳殿的二等丫鬟珍珠打了个照面。
珍珠是曲嬷嬷的孙女儿,本以为被提到顾汐芸身边伺候,可以升任一等丫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洛音。
故每次珍珠见了洛音,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在威远侯府时,珍珠忌惮着洛音背后有顾老夫人,不敢太放肆,只是经常找洛音的茬,然后去顾汐芸跟前上眼药,洛音当她小打小闹,没把她放在眼里。
不过思及珍珠方才那异常兴奋的眼神,洛音嘴边闪过一个冷笑,“珍珠妹妹,这回儿你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呀。”
月光下,女子轻声呢喃道。
第二天一早,昭阳殿的厅堂内,顾汐芸懒洋洋地用着早膳,珍珠正殷勤地为她夹着小食,青玥安静地站在一旁。
吃到一半,顾汐芸问道:“珍珠,曲嬷嬷去哪儿了?”
“回王妃,嬷嬷她今晨有些不舒服,怕过了病气给您,就打发奴婢前来伺候。”
顾汐芸闻言点了点头,继续喝着碗里的红枣薏米粥。
珍珠小心打量了一下四周,假意问道:“青玥姐姐,怎么就剩你一人,难道洛音姐姐也和嬷嬷一样,感染了风寒么?”
青玥不明意味地望着她,回道:“洛音这会儿是在厨房里核对王妃的午膳单子。”
珍珠恍然大悟道:“没有生病便好,只不过昨儿我看见洛音姐姐从前院的方向回来,夜晚更深露重的,她又穿的单薄,如此说来倒是妹妹多虑了。”
“啪!”
顾汐芸重重地放下手中的勺子,“珍珠,你说昨夜洛音去前院了?”
珍珠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答道:“回王妃,或许是奴婢看错了,天色那么黑。”
“青玥,你和洛音住一个屋的,你来说,昨天夜里洛音的行踪,知道多少说多少。”
青玥不着痕迹地看了珍珠一眼,斟酌再三,出声回道:“王妃,昨儿洛音本是去厨房归还您的食盒,厨房小厮拜托她代为转送夜宵到前院,珍珠应是说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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