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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眼前的只不过是自己的梦境,裴垣却依旧醒不过来。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自己身下的被褥,骨节发白,力气大的都快要将布料给扯破了。
“王爷,王爷。”
直到他的耳边传来了福伯的叫声。
裴垣才从梦中缓缓醒来,只不过眼神中还残存着方才噩梦当中的情绪。
福伯将打湿着的帕子递给裴垣,一面出于关心朝他问道:“王爷,您昨夜没睡好吗?老奴瞧着您这眼下青黑甚是明显。”
起身拿着帕子擦拭着额角的裴垣闻言微滞,沉默片刻才应道:“可能近来白日里事务繁多,到了夜里头才会多梦吧。”
福伯倒是没怎么多言,只是他毕竟也算是跟在裴垣身边多年,看着他从皇后幼子一步一步成长为如今威名赫赫的晋王殿下,裴垣的言行举止都很难骗过他的眼睛。
福伯明白裴垣这是心底里藏着事,方才他躺在榻上被唤醒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福伯察觉到了从裴垣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那一抹恐惧。
“王爷,老奴听闻大觉寺的息空大师对梦景颇有造诣。”
福伯用洞悉一切的目光望着裴垣善意提醒道,“老奴也清楚王爷您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但有的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事万物皆有因果循环。”
裴垣知道福伯这是在委婉地劝告他,男子抬眸温声回应道:“本王会考虑考虑的,多谢福伯关心。”
晋王府药斋,“叶府医,您不是到了下值的时辰了吗?怎么还在这儿呢?”
药童有些诧异地出声道。
掀开门帘的叶府医拿着一本看上去有些年份的书籍缓缓走进屋内,微笑着回应道:“今夜与别人换了个班,你收拾好药材就先回房歇息去吧,我还要在这儿再看会儿书。”
药童满脸钦佩地夸道:“叶府医您真的很用功,怪不得您这么年轻就能当上王府府医。”
“过誉了,我只是想着多精进药理而已。”
叶府医摇了摇头解释道。
药童听后便笑了笑,与他打了个招呼告退了。
屋里头顿时安静了下来,叶府医坐在黑楠木圈椅上,翻开了手中的书籍,口中念念有词道:“将西域旌节花、麝香、黑接骨木、少量雷公藤与蜈蚣碾成粉末状放水浸泡,再配上西域秘药的香气侵蚀久而久之进入人体可致妇人不孕。”
叶府医想到顾汐芸的拿来装红宝石头面的首饰盒,不得不感叹布局之人的用心之谨慎。
这世上的女子就没有不爱俏的,只要顾汐芸肯戴着这副头面,日子久了之后便是请来宫中的妇科圣手都无济于事。
叶府医望着桌案上点燃着的蜡烛,声音又低又轻地开口道:“可惜啊,你我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时光了……”
男子的面目在火光中显得有几分模糊。
临景殿,洛音坐在铜镜面前,抱琴站在一旁伺候着她卸妆。
“抱琴,你今夜怎得一言不发?”
洛音轻声问道,“想什么呢?我看你想事情都入了神了。”
抱琴反应过来自己在主子眼前走神,心里直打鼓地应道:“夫人,奴婢不是有意的。”
洛音并无责怪她的意思,柔声细语地说道:“无事,抱琴你也忙了一天了,等会儿就早些回屋吧。”
抱琴忍不住解释道:“其实奴婢是有话想要与主子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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