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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凉了大半截,就连停留在神经末梢的感觉都被此驱散了一些。
聪明如他,虽然不知道缘由,但他知道赫越现在没什么和他待在一起的念头,更没有被他忤逆的行为激起要惩罚他的兴致。
他也没有和上次那样如愿以偿,博得赫越的严惩
这比赫越就此大发雷霆更加令他恐惧,令他安全感尽失。
科维勒抿了抿唇,强行克制住声线,让它听起来稍微正常一点点,“雄主,对不起。”
“衣服穿好,滚去训练,晚上回来收拾你。”
赫越将他的制服外套劈头盖脸地扔到他的头上。
科维勒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将制服外套好穿在身上,贴身的衬衫下摆也重新进裤子里。
制服外套的纽扣一颗一颗扣上,从头到尾一丝不苟。
他的脸仍是不正常的红色,眼睛也红肿得厉害,但制服外套的加持还是让他看起来仍是那个正经威严,禁欲端庄的雌虫上校。
这件衣服将他的.骨头遮得严严实实。
他现在无比想被赫越拖走好好责罚一顿,但他只能强行将这种想法掩盖住,讨好地听从赫越的命令。
像极了什么都得不到的疯犬。
他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戴,无论是铁球、竹节,还是已经被赫越剪短的束缚带。
空落落的感觉令他难以忍受,从心上寸步难行。
那句“晚上回来收拾你”
,成为一个奢侈的念想,勾得他更加无限遐想,更加难熬。
他在赫越的注视中离开了家,挤进漫天雪花里。
赫越关上好了门,手指垫在唇边,气恼的余韵令他的胸脯更大幅度地起伏,长了一些的额发遮挡住一部分眉宇,衬得他沉思的模样也危险迷人。
他对科维勒的教育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手指压在柔软的唇上,在思考的过程中无意识地轻点着嘴唇。
好在没有喂饱的狗穿着反差感十足的制服,在他面前发.求罚的样子实在讨喜,让人升起些兴致。
他转动了一下手腕,另一只手揉按着右手的每一个骨节。
他很好奇,那副欠管的样子在外面晾上一天,会发酵成什么样子来供他享受。
颇有灵感的赫越支起冷落了很久的画板,用铅笔在画布上起草稿。
铅笔在他的指尖转动,落笔时随性自由,在纸张上划出好听的声音。
画布在他每次施力时,都小幅度地前后晃动一下。
只是寥寥几笔,他便在画布上起了形。
赫越往后退了几步,从远处检查自己的草稿。
笔杆搭在他的下巴上,灰色的铅笔灰弄脏了他的手,又被粘在他脸上的其他地方。
他很投入,以至于楼下响了很久的门铃声隔绝在了隔音效果很好的画室外,丝毫没有打扰到画画的进程。
下雪的天气里,黑夜一天比一天漫长。
屋内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赫越也没有去打开画室的灯。
上次从幼年雌虫手里买来的蜡烛错落地放在烛台上,燃烧的烛芯支撑着椭圆形的橙色火焰,以及火焰外围散开的光晕。
清淡不浓郁的香味充盈着整个画室,沁人心脾。
燃烧的烛火在形状各异的蜡烛中间烧出一滩蜡油,亮亮地倒影着火焰的颜色。
赫越的指尖在蜡油的上方停留了一下,灼热的温度立刻攀上他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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