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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言这双眼睛,真是和娘生得一模一样。”
“是,从前没往这儿想,这会儿怎么看怎么像。”
“哥儿俩都长得像娘。”
“高鼻梁像爹,不过这人啊,眼睛随谁就像谁,这么看上去,还都是随娘的多。”
“二爷别委屈啊,小子随娘,丫头随爹,你将来得个姑娘,便随你了。”
容少卿笑着应说:“承您贵言,我盼着将来得个如玉这么惹人爱的女儿,我就不委屈了。”
两家客人哈哈一笑,任谁都看得到他说这话时着意看了芸香一眼。
见得芸香那边目光回避着假装没看到,好像他说这话完全与己无关,两对夫妻心中都觉明白:多半是男人想要重修旧好,女人这边则对旧事还多有埋怨委屈,只是既然允他带着孩子住进来,便是心里还有他的意思,破镜重圆不过是早晚的事。
酒过三巡,众人都带了些醉意,越聊越热乎。
程捕头是直脾气的性情中人,又开始老生常谈,埋怨陈氏夫妇和芸香不把他当自家人,张嘴“程捕头”
闭嘴“程捕头”
的,听着生分,“二老就直接叫我名字“得安”
,或是跟我爹娘似的,直接叫小名儿“三儿”
,我听着舒坦。
妹妹、妹夫这儿是乐意叫我声哥哥,还是从这边儿的关系论,叫‘姐夫’都行,就是不许叫‘程捕头’了,再叫就是看不起我,不愿认我这门亲,我可不答应!”
因这声“妹夫”
,芸香多少有些窘迫,却也不好有所表现。
容少卿听着倒是受用,端了酒杯说:“那我敬姐夫一杯,往后姐夫也不许再叫我‘二爷’,叫名字就好。”
“那是必须,咱们往后就是担儿挑了。”
程捕头也端起酒杯,又拍了拍颜秀才,“你们说咱们这是不是缘分,一个世卿,一个少卿,都给我做了妹夫。
我就俩姐姐,没兄弟,咱们这关系可不就跟亲兄弟一样吗,为这个,咱们哥儿仨就得干一杯。”
三个男人一碰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将这层关系敲得死死的,天王老子来也不许反悔的。
高家大姐看出芸香似是有些尴尬,猜是小两口儿还没正经和好的缘故,对自家相公道:“行了行了,今儿这酒就喝这么多,这已经开始说醉话了,若是喝趴下,我可不管往回抬你。”
程捕头道:“不用你抬,我要是醉趴下,我俩兄弟能不管我吗?再说了,就是醉得躺在这儿,二叔和婶子家不就是自己家一样吗,还能没我睡的地方?”
陈氏夫妇连声说:“这话说得对,这儿就是自己家,酒管够。”
程捕头醉得满脸通红,有人撑腰似的看向媳妇儿,“再说,我哪句话是醉话了,今儿在这儿的不都是最亲的亲人吗?”
说着看向一旁小桌子上吃饭的孩子,吆喝了一声,“嘉言,冬儿,你们说,你俩该管我叫啥?”
冬儿正一心往嘴里塞肉,忽然被叫到,愣愣地没听明白。
容嘉言乖觉,一直留心听着大人聊天,听到问话,看了一眼父亲的眼神,立马会意地叫了一声:“姨夫。”
“哎!”
程捕头满意地应了一声,又唤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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