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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茗道:“照你这样说,哪怕我说出他的阴私,也可能是打听来的,哪怕我被欺负到怀上他的孩子,也可能是自愿,就算他活过来亲口承认,也可能是被我逼迫的,无论如何,都怪我忘恩负义,是天生的杀人狂魔,是不是!”
她说得激愤,要不是被笑贫拦住,就快冲到乔柯眼前骂他。
这时,角落里的于沛诚突然开口:“不识好歹。”
金云州道:“玉茗姑娘,他要证据是为你申冤。
如果你自己愿意脱光了给一群人看,证明冯开向如何对你施虐,他也不用费力了。
可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我半只胳膊也不愿意!”
冯玉茗顺着笑贫的推势,跌坐在椅子上,道:“就当我忘恩负义,无缘无故杀了他好了,让我死吧……”
于沛诚瞪她一眼:“你出言冒犯别派掌门,不知道道歉吗?”
“算了,”
乔柯道:“玉茗,现在冯掌门的头颅在哪?”
笑贫左拦右劝了半天,终于有空说话,她今天屡屡语出惊人,这回越发厉害,只说了两个字:丢了。
裴慎听出乔柯终于有些暴躁,他和冯玉茗、金云州以及邓宁同时喊道:“什么?!”
第9章8尘埃落定
想不到连乔柯也有被惹恼的时候。
裴慎立刻扒着窗纸去看他,谁知乔柯背后长眼,一下就知道他在哪戳了窟窿,眼神闪过来,抬手轻轻做了一个掩嘴的动作,示意他赶快藏好,裴慎只好转回去看尸体。
据笑贫说,她们割下冯开向的头就直接扔在床上,准备伪造成刺客杀死的,但她掩护冯玉茗出门以后,人头就不见了。
金云州道:“我替你问了吧:金云州这么没个正形,会不会是他觉得好玩,把人头偷了?”
乔柯道:“不是你,你衣服上没有血。”
金云州又道:“我跟人串通呢?”
乔柯道:“你连朋友都没有,怎么串通?”
金云州哈哈大笑,拍着他道:“驴脾气上来了。
听你的,听你的。”
出了这样的事,银烛小馆生意大减,桑妈妈一见乔柯就喜忧参半地迎上来,问他笑贫到底是不是凶手,银烛小馆什么时候能照常揽客。
乔柯不置可否,问道:“桑妈妈,最近馆里是不是常丢东西?”
桑妈妈道:“是。”
“最先丢的是什么?”
“客人的荷包。”
“后来呢?”
“一些大件的包裹。”
“后厨就没丢过东西吗?”
桑妈妈一愣,道:“丢过点心,后来爱丢肘子。
后厨嘛,难免有人偷吃,我已经把伙计开了。”
乔柯在大堂里巡视,金云州在二楼,这时候把场子清干净了,怀里还搂着一个姑娘,道:“我听说乔掌门常来你们这儿啊?有麻烦事,为什么不告诉他?”
桑妈妈道:“乔掌门来的那几次,还没这些怪事呢。
再说咱们生意人,丑事不好外扬,小偷小摸的,我自己垫上钱,不伤和气就算了……”
以前乔柯来银烛小馆从不佩剑,人们都当他也是找快活的,并不打扰,今天一看他拔剑,再睡不醒的嫖客也醒了,自觉挤在桑妈妈周围等着看热闹。
只见乔柯转了两圈,和楼上金云州确认一眼,突然提起剑鞘向一根廊柱猛地一击,一掌粗的柱子应声而裂,四围碎开,掉下一堆零零散散的老鼠骨头,乔柯又瞥了一眼,向上连出三剑,笑贫屋子的地板便直接砸落下来,荷包,毛发,骨头……什么都有,众人正待围上去看个究竟,乔柯突然大喊一声:“闪开!”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从尚未碎裂的地板中间“嗖”
地窜出,正撞在乔柯剑上,定睛一看,竟是一条几人长的乌黑巨蟒,尾巴倒勾在木板夹层中,蟒头幽幽回转,七寸攒力,瞬间再次向乔柯冲来,金云州怀里那姑娘登时开始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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