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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后,凭芸香、腊梅、并陈氏夫妇再怎么劝,容嘉言都再不吭声了,只抱膝坐在门墩上,执着地望着容少卿离开的方向。
过了晌午,睡醒午觉的冬儿寻着大人的声音找出来,站在正院门口唤了一声“娘”
。
石雕一般的容嘉言听到这声音终于有了动静,转头看过去。
陈张氏见状,忙附到冬儿耳边撺掇:“冬儿,咱们家来了个哥哥,你去叫哥哥到咱们家院里玩儿去吧。”
冬儿贴在奶奶身上歪着头,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小哥哥,才有些跃跃欲试,便见小哥哥瞥了自己一眼,毫无兴趣似的,又把头转了过去。
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自尊心,如此,他也不干了,凭爷爷奶奶怎么劝,也不去和那个小哥哥搭讪,还使性子,用力把老两口往院里拉。
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还不让我爷爷奶奶理你!
芸香适才就劝干爹娘先回去歇着,是老两口不忍心看孩子一直在门口这么坐着,也想跟着劝劝,这才一并在门口站了这么许久。
这会让冬儿这么一闹,芸香便顺势劝老两口带冬儿先回家,自己和腊梅留下来陪着劝劝。
陈氏夫妇带着冬儿进了院,芸香和腊梅又上前劝了劝,自然还是无用。
若是让赶车跟来的家仆直接用强把容嘉言抱走带回去也不是不可,只这两人谁都不忍心,舍不得,是以也只是时而劝慰,时而陪坐,或者交换一下心疼又无奈的眼神。
腊梅又一次劝容嘉言没得应话,转对芸香道:“原老太太还总说‘言儿少言内向,和他爹一点儿也不像’,今日我才算看明白,这父子俩的脾气可是一样的。”
她说这话虽然声小,但并不避着容嘉言,还故意看着他叹了一声,“不止这两父子,算上大爷,咱们家的爷都是倔脾气。”
腊梅这话给芸香提了醒,给腊梅递了个眼神,两人起身踱到一旁私语。
“你才这话到提醒了我。
不如去回了大爷吧,他这样子咱们一时半会儿是劝不走的,二爷那边肯定也不会回来,现下怕也只有大爷的话能说得动他。”
“是了,这一愁倒是忘了,大爷说是让言少爷出来,但二爷这么一走,也是没奈何,我这就回大爷去。”
腊梅说完就要走,被芸香拦住,“还是我去吧,你留下陪着他,这会儿二爷走了,你是她最亲的人,若这一时片刻也不在,他心里肯定难受。”
腊梅小声啧了一声,回头看了容嘉言一眼,把声音压得更低些,“何苦说这话,你才是他亲娘,是他最亲的人。
先时听说二爷在你这儿,我心里还高兴,想着言少爷这回一并出来,好歹算是你们一家团聚了。
不论你和二爷还能不能走到一处,终归母子骨肉是断不掉的。
即便你那几年不在,往后日久天长地相处,到底母子连心,待他知道你是他亲娘,必然欢喜。
到时候爹娘都在身边,他这几年没爹没娘的苦楚也总算是到头了……谁知二爷偏又闹这么一出……”
芸香回了个无奈的苦笑:“二爷也是为了孩子,不想孩子跟他在外面受苦。”
第十章姑姑
对于芸香的到来,容少谨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在听到容少卿撇下容嘉言走了之后,还是皱了皱眉。
“我原想他会回来找我闹,没想会这样一走了之。”
容少谨给芸香让了坐,自己踱到她对面坐下。
芸香留意他走路时些许的脚跛,但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严重,让她多少有些欣慰,应说:“二爷也是不想孩子跟他在外面吃苦。”
待下人上了茶退下,容少谨才又开口:“嘉言与我说想出去和他爹同住时,我也有顾虑。
少卿现在的样子你也见了,不求上进,自甘堕落,只等着哪日喝酒把自己喝死了一了百了。
老太太、太太,这一大家子上上下下他全都不在乎,如今唯一能让他挂心的也只有嘉言。
我允嘉言与他出去同住,无非是想他顾念着儿子能振作起来……”
“不过我对他到底不能放心,只怕他混账起来,连嘉言都不顾。
也曾想过派个人跟去,但若真的派人跟去,他又会有恃无恐,提不起做父亲的责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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