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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莫的眼神微微放空起来,他想了很多,最终思绪凝固在希对他说的一句话:我很欣赏你。
右腿又再次隐隐作痛起来,从舒莫出生开始,这条腿偶尔就会犯起阵痛,他被拖回现实,叹了口气,他决定不再纠结过去的选择,更何况他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原因对希有什么影响。
在舒莫想到这里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喇叭声,男人抬起脸,在日光的照耀下,远处的一栋栋建筑都仿佛被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面纱,磁浮车行驶而过的声音在都市的空隙间弹出一首独特的旋律,舒莫知道这个时候,上层的人应该来接他了,舒莫耐心地等待着。
他等了很久,猜测过很多辆车是否是他要寻找的那一辆,然后青年等啊等,等啊等,等得自己都有点茫然起来的时候。
他就在街道的尽头看见一辆款式老旧的,看上去至少有十几年的八手悬浮车缓慢地开了过来,等到这辆车以龟速移动到舒莫的面前时,他不由自主地缓缓退后了两步,就看见从车辆中钻出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帅气青年,他满头的红发怒张,右手上还裹着几层绷带,鼻梁高挺,背后的头发织成一个小辫子。
男人一双红眸仿佛正在燃烧一般,他走到车旁边,突然低声怒骂一声,接着说道:
“玛雅,你修的这是什么破车?为什么它开着开着就不动了。”
车内钻出一个戴着帽子的银色脑袋,白猎人玛雅露出一张无辜的脸:“这是我的问题吗?!”
“艹!”
红猎人那度嘴里爆出一句亲切的家乡俚语,然后开始了他的修理行为:拍。
整辆悬浮车在他的动作下摇晃起来,发出痛苦的声响,车内的人摇头晃脑,宛如在坐过山车般:
“那度,等等——”
那度见悬浮车久久不动,沉默片刻后,最终还是选择踹了它一脚,没想到这辆车似乎是不堪其辱,突然低吼一声接着加足马力朝着前方的墙面冲去,眼看着就要自杀。
车上的白猎人满脸问号地被悬浮车载着奔向自由爆炸的方向,那度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接着连忙拔开腿就追了上去,身姿如一道疾风一般:他跑得比车还快。
舒莫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片刻后,重新坐上车的人载着恢复正常的悬浮车重新开了回来,坐在驾驶座的红发男人探出半个脑袋,上下扫了舒莫一眼后,就对他说道:
“是舒莫大人吗?”
舒莫:“……”
那度拿出一张照片对着舒莫比了比,接着将东西揣回怀里,对着舒莫说:“走,上车!”
舒莫:“……”
舒莫缓缓后退一步,组织语言:“那个,你们好像认错人了。”
那度:“不是啊,希大人命令我们来接你。”
那度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希的标识,舒莫这回没有后退,而是上前看了看,在看清面前的标识确确实实是希的标识后,他整个脑子几乎快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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