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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自然是不会自己走的,看他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态,忽然就想通了地笑了笑,盘膝坐下,伸了个懒腰,干脆开心地对着魏凌波低垂的脸细细欣赏了起来。
魏凌波是看不见,否则早叫他给看得浑身不自在。
但尽管他看不见,司空忽然安静下来,一丝动静也没有,怎不叫人觉得奇怪。
魏凌波试了几个音,终于是赌气地放下玉笛,道:“你做什么?”
司空很谨慎地想了想,明明知道要是这么回答他一定又会生气,可还是忍不住笑嘻嘻地道:“看你。”
魏凌波面上一红,果然愠怒地道:“胡说八道!”
却没有别开脸,只是面颊上胭脂般的色泽均匀地氤氲到了耳尖。
他自己想必是完全不知道的,否则就是将司空推进水里,也不会让他继续看着自己。
司空这么一试,顿时觉得有趣极了,伸出手一捏他耳垂,故作好奇地道:“你总是这样脸红,怎么能狠得下心来下杀手?”
魏凌波被吓了一跳,“啪”
地以玉笛敲开他的手,想说什么,却又抿住嘴唇忍耐住,只轻“哼”
一声。
司空缩回手,深觉自己现在颇有孙麟的风范,丝毫也没为刚才的行为不好意思。
不过想到魏凌波这样面薄,也不好太过捉弄他,便咳嗽一声,转而关切地问道:“上次的伤,可好了些?”
魏凌波沉默了一会儿,估计是发觉不说话也不是什么好办法,终于不情愿似的低声回道:“好了。”
司空沈吟一下,道:“我记得有道伤特别重,或者还未全好?你此刻身体也还虚弱着吧?”
魏凌波不悦地道:“我既说好了,自然是全好,也并不虚弱。”
司空听了,愉快地一拊掌,道:“这样就再好不过,我原本担心你身体虚弱,恐怕就没法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
魏凌波可是不明白,才一脱口问出,司空忽然左手撑着船底将上半身探过去,对着他嫣红未消的耳朵吹了口气,耳语道:“你说什么?”
魏凌波不由一侧身,捂着那边耳朵道:“你这是做什么?”
司空右手一圈,将他侧开的身体捉回来,低头一看,那张秀美的面孔上既是茫然,又有点不知所措的慌乱,本来还想继续跟他玩笑玩笑,看到他这样无措,心下一软,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看看你的伤到底如何了。”
魏凌波挣扎了两下,不知是不是记起了上一次重伤时躺在他怀中的情景,又是低声分辩道:“真的好了……不用看也……”
司空哪里还听他话,人已从船那头移过来,将他整个地抱在怀中,左手跟着轻轻拉开他中衣领口,立时露出一双因紧张而深深凹陷下去的漂亮锁骨。
司空记得他这处有伤,幸好不重,竟没有留下疤痕。
魏凌波双臂都被他箍在右臂中,其实他现在有气力,有精神,想要反抗也不是不能。
但不知为何,他抓着玉笛的手紧张了一会儿,又放松了下来,缩在司空怀中一动不动,由着他继续拉开自己的衣裳一一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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