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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宫远徵将头埋进我颈窝,“不疼,早就习惯了。”
为了忍受情花蛊的折磨,他只能一刀刀割伤自己,用痛感来分散注意力。
“阿徵。”
“嗯?”
我抬手用力回抱他,指尖轻抚上他后背,“我好想记起你……”
他闻言鼻尖一酸,微微退开身子,看向我的双眸泛起涟漪,“你只要知道我很爱你就好,姐姐。”
“那些恩,怨,痛,恨都不重要。”
宫远徵抬手拭去我眼尾就要掉落的温热,“昨晚已经哭过了,再哭的话阿沅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本来就是欺负我。”
昨夜的记忆涌上心头,我眼眸躲闪开,耳尖隐隐发烫。
也许是忍了太久,他放纵自己一遍遍沉沦,肆意索取独属于他的爱意。
我从他怀中退开坐起身,宫远徵扯上肩下的寝衣,“我去取郁川膏,给你上药。”
冰凉的膏药在他指尖回温,落在锁骨和胸口的淤青上,他抬眸小心地瞥一眼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对不起,姐姐。”
“情花蛊无法解吗?”
宫远徵指尖一滞,垂下眼眸,半晌答道,“对。”
我一见他怔神的神情便知他有所隐瞒,跟阿沅撒谎时简直一模一样。
“好了,姐姐。”
宫远徵扯开话头,伸手过来要解开襟带,我一惊连忙按住他的手,“做什么?”
“上药呀。”
他视线落在我胸口之下,认真道,“下面也有……”
“不用了……”
我一瞬涨红了脸,慢慢蔓延至颈间,“我……我一会儿自己来就行。”
满脸绯色滑入他眼底,宫远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姐姐哪里我没看过,你在羞什么?”
我横他一眼,推开他的手下榻,背影看上去明明是落荒而逃,却还是嘴硬道,“阿沅昨日说要吃琼叶糕,现在都巳时了,估计一会儿他会直接带回徵宫给我。
“正殿的门打开,下人们端着铜盆和绢帕走进来。
梳洗时我见晚樱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心下一阵奇怪。
直到在铜镜中看到自己略有青紫的唇,这才恍然,急忙从妆奁中取出口脂。
已经换好抒荷锦袍的宫远徵搬来一张矮凳,在我身后坐下,张开双腿,揽住腰将我圈在怀中。
我下意识偏身用手肘抵住他胸口,蹙眉道,“你什么时候跟阿沅似的,这么黏人了?”
“我一直都这样,是你失去记忆,不让我靠近了而已。”
他撇撇嘴,眼中立刻染上委屈。
阿沅撒娇耍赖那一套真是全然遗传自宫远徵。
“你都抱过卓砚安,还不让我抱……”
“又来……”
我叹息一声。
昨夜他念叨了好几次,缠着我问到底有没有:()云之羽:清冷几千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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