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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美好的身体。
而后迈着僵硬的步伐离开。
黎听遥选择性忽视了秦徵时不时抽风一样的发言,摸索着打开这间房间的灯,走进去。
看到房间布局,他认出了这是次卧。
秦徵在正常的时候,性格还是挺好的,至少很大方,他只住一晚而已,竟然把次卧借了出来。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干脆让他继续睡在杂物间?
……算了,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秦徵奇怪。
黎听遥摸到床的位置,很小心地爬了上去。
接触到柔软床垫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被层层叠叠的云朵包裹着,陷在弹性十足的绵软中,无法自拔。
黎听遥很没见识地感慨,现在的床已经可以舒服到这种程度了啊——
诶?不对,这个床真的在弹他!
秦徵在黑暗中睁着眼。
从来不失眠的他,在结婚后,已经第二次在床上辗转反侧。
要怎样才能带领一个思想顽固的色中饿鬼奔向高层次的精神需求,摆脱低级需求的纠缠?
尤其黎听遥这种看起来乖巧听话软绵绵,实际心如磐石坚不可摧的。
烙饼一样翻了七八回面,秦徵腾一下从床上坐起。
他霎那间想到一个更为急迫的问题。
餐厅地板上还残留着他摔下去的玻璃杯碎片。
黎听遥没戴眼镜,明天起床去做饭的时候,不长眼踩上去了怎么办。
几分钟后,秦徵摊着打湿的厨房纸巾,第三次在餐厅地板上来回擦拭。
任何细碎的,哪怕是肉眼看不着的玻璃碎片都别想躲过他无懈可击的擦地板手法。
他满意地验收完毕自己的劳动成果,绕过客厅回房。
半途中,他听到一些奇怪声响,高低吟哦,时缓时疾,都是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声音。
他几乎是冲到了次卧门口,想问问黎听遥,怎么他一个人睡都能搞出这些见不得人的动静。
然而手已经搭在了把手上,秦徵还是用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
大家都是成年人,在没有互相影响的前提下,尊重彼此的隐私,才是正确相处的方式。
秦徵转身就走,却在几步之后听到了从房间里传来的一声“停、停下”
。
语调含糊但内容清楚的,来自黎听遥的声音,小刷子一样,挠得他耳廓一阵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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