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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话本——”
“咱俩不是用‘自在’的笔名共写了一本《今朝人物传》吗,前二十话我托人印刷成册送到了县城里的几个茶馆,第一次送去的时候,说书先生们说他们有本子不需要新的。”
褚休坐在桌前,手指搭在桌面上指腹轻点,“可能是有人给他们专门写了本子,所以他们对外不收新本子。”
裴景点头,“但我第二次再送去,前后间隔不过两日,他们态度又变了,仔细翻看完就没再拒绝。”
裴景琢磨着,轻声说出自己的猜测,“这场话本舆论武秀长公主应该是出手了,咱们离京城很近,所以风向变动感知的最为明显。”
如果她跟褚休住在岭南那等偏远省地,等收到消息的时候,风向都来回变完几回了。
既然占着地利的优势,她就不能看着不管。
否则最先被抹掉的不是武秀长公主的个人功绩,而是那个才提起就被搁置的“女子入学”
提议。
“我今天过来想跟你说得不止这个,”
裴景道:“新话本送去,廖先生开讲那天我进去听了,反响极好,没人特意提起长公主,但也没人忽略掉长公主的功绩。
甚至听完那场,我随意寻人去问,只要提起奇袭那一战,他们都记得是武秀长公主带兵拓开的局面。”
这便是她跟褚休想要的效果,不需要特意强调谁的功绩,也不去刻意弱化谁的功绩,而是平等的阐述过往事实,让所有人记住该记住的人。
这也是她们的本子能被讲出来的主要原因。
褚休收回五指,看向裴景,“这事用到你家书坊,你家那边没说你吧?”
跟考功名比起来,她们写话本印成书这事纯属不务正业。
她们只需要好好看书,等着春闱鱼跃龙门就行,何必掺和这些朝堂舆论,吃力不讨好不说,指不定还会招惹来麻烦。
裴景家里对裴景寄予厚望,管教更为严格,跟褚家完全不同。
褚家里,褚休要是想做什么,周氏砸锅卖铁都会支持,裴景在裴家的话语权却没那么大。
“倒也没多说什么,因为卖的还不错,谁跟银子过不去,”
裴景笑着轻抚纸张,看向褚休,目露倾佩,“其实这事多亏你,如果换成我,我写的可能不是《今朝人物传》而是《武秀长公主传》,到时候恐怕话本没人敢要,连我家里都会被连累。”
那时莫说替武秀长公主正名了,她首先连自己都保不住。
褚休笑起来,手捏着下巴开始假装捋胡子,眯起眼睛老气横秋,“这便是世道,小景你还是年轻,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裴景,“……”
“哦对了,因为说书那边反馈的效果不错,我想的是,等咱们话本全写完,就以本省为中心往外发散印刷,”
裴景笑了下,“自然,如果售卖效果好的话,少不了你的那笔银钱。”
“还有,”
裴景倒是不好意思了,“我几个叔伯都觉得你笔力可以故事写得也生动有趣,问你有没有兴趣写其他话本,当然不是让你白写,可以先付你润笔,卖的好再多给你分成。”
褚休缺银两的时候可能会考虑这事,但春闱在即加上手头也有些银钱,她就不太想浪费时间在这事上,就算将来写,那也得春闱考完再说。
“先帮我把笔名留着,”
褚休笑,“万一落榜了我就回来写书讨生活。”
“可不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可宁愿你永远用不着这笔名都不要落榜。”
裴景脸色严肃。
“说笑呢说笑呢,”
褚休问,“舆论的事情咱俩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其他的就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了。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
“对,”
裴景用手摁着桌上的纸,“还有你让我留意手语老师的事情差点忘记了。”
她俩说到这个时候,于念正好烧完热水,提着水壶进来。
刚进了西屋,于念就瞧见窗户不知道被谁打开了,风呼呼的吹,桌面上的纸要不是裴景张开五指用手摁着都要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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