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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元卿对上她如怨如诉的眼神,不由得转了目光,只微微有些气。
程颂安将他的脸扳回来:“那你说,为什么我回来这么久了,你一次都没有同我……,我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崔元卿脸上一紧,抿了抿唇,没说话。
“既不是嫌我老了、丑了,那便是你的问题,你是不是不行了?”
程颂安目光向下,挑了挑眉。
崔元卿满面通红,猛然将她的身体按向自己,紧紧贴着,一言不发,只让她感受。
程颂安感受到了那股力量,反倒有些赧然,毕竟五六年没有如此亲密过了,她只是奇怪崔元卿宁愿忍着,也不碰她。
于是硬着头皮道:“那谁知道会不会是银样蜡枪头,毕竟你也快到而立之年,我在江南民间常听那些大娘子小媳妇悄悄讨论,男人一过三十,就走下坡路,你……”
下一刻,程颂安未出口的话就破碎在沉重的呼吸中。
崔元卿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又带着气,将她翻过身去,从后拥着,一手扳着她的脸颊如暴风般吻着,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放在了胸前的起伏上。
程颂安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热烈,整个人都软了,又被崔元卿抱在窗下的贵妃榻上,外衫已褪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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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去床上,这里能听见。”
程颂安气息不稳地道。
崔元卿轻咬着她的耳垂,淡声道:“刚才勾我都不怕,这会子怕什么?”
每说一句,程颂安裙子便慢悠悠地被推高一些,带着薄茧的大掌就更深入一些地触碰她的肌肤。
“别在这里……”
程颂安的面颊如同三四月份的桃花,嗔怪的话,也如同撒娇。
崔元卿看得心头一热,将她转过身来跨坐在自己腿上,哑声道:“别出声,自然就听不见。”
而后,冲破五年的时光,二人同时重重吸了一口气。
程颂安未出口的呻吟被吞进崔元卿口中。
如同一叶扁舟摇曳在无边浪涛中,程颂安身心都漂浮着,耳边听得狗男人一遍遍地低声问着:“我是不是男人?”
“谁不行了?”
“程颂安,不说话,可是结束不了的。”
然而,程颂安甫一张口,便被重新覆上来的唇堵住,她的声音只能同她这个人一样浮浮沉沉、零零碎碎。
……廊庑下传来嘻嘻的吵闹声。
程颂安浑身紧绷,又急又羞地求饶:“我错了,你是男人,崔元卿,他们过来了。”
可抱着他的男人却丝毫不慌,用着力,面上却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程颂安又紧张又欢愉,双重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一阵战栗,夹紧了崔元卿的腰。
崔元卿眼睛也跟着红了一圈儿,终是放了她。
程颂安软软倒在他怀中,几乎带着泣音:“都怪你,我回来三个月,你从不碰我,我能不怀疑么?现在又这样欺负人,再这么着,我就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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