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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允挺直了脊背,坚定地道:“会读书跟会做官是两码事,会做官跟有心怀天下也是两码事,争儿会比我更适合留在朝中,我为百姓留下一位好官,何谈牺牲?”
……景元十一年春,礼部侍郎崔允,为本朝唯一一个入朝为官的女子程争向先师孔圣人请罪,从乾元殿一步一叩首,用了整整两天两夜的时间,跪行到了孔庙。
等行到孔庙,崔允的额头早已鲜血淋漓,一双膝盖肿胀到无法直立,苍天似乎都被他的虔诚打动,下了一场春雨,洗干净了他匍匐的身上的尘土。
后来,崔允大人缠绵病榻,年仅二十多岁便英年早逝。
再后来,女官程争招了个崔姓的普通男子为夫,她的夫君不常露面,但是开办了一所学堂,名叫“日新学堂”
。
在这所学堂里,男女皆可入学,所学不局限于六艺,还有农耕和其他工艺,崔夫子教出了许许多多的学生。
……景元二十年秋,秋雨连绵,程争和她的夫君在京杭大运河的码头送走了最得意的几个弟子,有男有女,他们要从京城到金陵,再从金陵远赴海外,去找听说有什么机器的地方,他们带着丝绸和瓷器,去换取让百姓富起来的技术。
回去的马车上,程争捏了捏夫君的腿,问道:“下雨了,是不是又犯了风湿?”
男人握住她的手,笑得眉目清明:“有尚书大人为我捏腿,不疼。”
程争失笑:“崔燕衡,你笑的当真好看,母亲说像姨母。”
崔允淡淡一笑:“在母亲心里,或许姨母跟我姨娘是同一个人。”
程争跟着问道:“当年为何执拗地要留我在朝?”
崔允将她拥在怀中:“我在历史中,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离开也就罢了,但你若退下来,无数女子便无出头之日,母亲当年的愿景也不能实现。”
还有,不要再有他的娘亲那样的女子了,从未出生就不被期盼,只因为她健康,就要成为另一个孱弱的男子的血包。
薛庭蓉死有余辜,但再也不要有那么多扭曲的薛庭蓉了。
程争像当年一样缠着他抱着,只是如今崔允能大大方方回应她的拥抱了。
她温声道:“找个好天气,回去瞧瞧父亲母亲吧。”
崔允温润一笑:“好,母亲最想看到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往后的盛世,定能如她所愿。
(全文完)我看到有姐妹说作者一直在为薛庭蓉洗白的,在这里解释一下,我的本意并非洗白,而是想要写一个不是坏的毫无道理、为了男人就作恶多端的女配,那样感觉非常脸谱化。
但好像笔力不够,所以写的好像一直在原谅她。
其实并没有,到最后,她的儿子崔允也一直是认为薛庭蓉死有余辜的。
所以原本还打算写一篇关于薛庭蓉的番外,大致是讲薛庭蓉与薛廷荣是双生子,但薛廷荣孱弱,大夫便建议用她的血来喂养弟弟,并且养在薛府外,连名字都是薛廷荣的影子。
薛庭蓉算是长期被当做血包虐待,心理扭曲,在薛家抄家时,便亲自举报待她不公的姨娘和兄弟,她唯一没想到薛庭蕴也在那里。
害死薛庭蕴是她觉得自己唯一做错的事,但她又不能自洽,不能心安理得接受自己害死一个善良的姐姐,所以就将仇恨倾注在没有来拯救她、且拥有所有完美家庭的程颂安身上,囚禁程挽心,报复程颂安,但报复的时候又总不想一下子杀了她,甚至在程颂安把她当亲妹妹的过程中,享受着被她照顾的五年,因而真正害程颂安是从她出嫁前开始。
这点洗不白,她真想让程颂安痛苦、受折磨,而且必须死在自己手上,不能被别人杀死。
这种心态其实就是“我不是恨你,我只是羡慕你乃至快要爱上你的疯狂”
。
至于她跟襄王,是真没有一点感情,全是相互利用;对崔元卿,也是因为那是程颂安的男人,她要抢,有过:()重生后,首辅夫人她总想去父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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