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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刹那,崔元卿会露出那样紧张的神情,还扑过来接她,是她完全没想过的事,他竟然也会有关心她的时候吗?张氏接口道:“你祖母让他去看着煎药了。”
正说着,崔元卿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见她醒了,脸上也没有太多表情,漫不经心对余老太太和张氏道:“只是吃多了酒,晃晕的,没有什么大碍,祖母和母亲先回去吧。”
余老太太几乎要把拐杖敲在他身上:“她身子骨弱,你又不是不知,做什么让她吃冷酒?”
崔元卿垂着头,也不反驳:“孙儿以后不敢了。”
程颂安惊讶地望着他,他竟然没跟她们二人说是她自己吃的酒么?余老太太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汤药,也便起了身,对张氏道:“咱们先回去,让他在这将功赎罪,伺候云黛吃药。”
张氏虽不满让儿子伺候儿媳,但碍着老太太的面,也不得不答应。
两个人刚走了两步,余老太太忽又转到西次间,再出来的时候,连张氏也不再维护崔元卿,直接劈头盖脸冲着他道:“让你从书房搬出来,你就是这么搬的?你是成心让崔家绝后是不是?”
崔元卿咬着牙,下颌线绷的紧紧的,没有出声。
投桃报李,程颂安见他受责,便也替他分辩道:“母亲错怪相公了,这两日我常在西次间练琴,有时候也会看会儿书,乏了懒得回卧房,便让海棠收拾一床被褥,午间就在那儿休息,不是相公睡的。”
崔元卿掀了下眼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复又垂了头,道:“母亲放心,子嗣之事,儿子不敢怠慢。”
张氏和余老太太这才满意地回去了。
她们二人前脚刚走,崔元卿脸又漠然如初,将药碗重重往桌上一放,冷冷道:“别装死,起来自己喝。”
程颂安讪讪地坐起来,闻了闻药味儿,脸上皱成一团:“我既然根本就没撞到,为何还要吃药?这苦汤子,我不喝它。”
崔元卿冷哼一声:“补补你的脑子,省得整日做出没头没脑之事来。”
程颂安气道:“谁没头没脑了?”
崔元卿瞥了她一眼:“既买那么多东西,为何不多带两个人出门?若将几个丫头都带上,也不至摔下来。”
程颂安一怔,他在鸿宴楼皱眉看她手中的东西,不是责她乱买,而是怪她没多带两个人,一时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捏着鼻子灌下这碗汤药之后,牡丹连忙小心翼翼递上一个蜜饯,不敢看崔元卿的脸色,又急急跑出去了。
程颂安待口中苦味儿散了一些,才又掀开被子想继续躺一会儿,但临窗坐在贵妃榻上的崔元卿显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忙完了,也不去找程挽心交代一声吗?不过现在她也没有心情管他们两个,有个更重要的事,犹豫了一下,程颂安试探着问道:“崔大人,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崔元卿抬头,脸上露出无语凝噎的表情:“又发什么疯?”
程颂安认真地道:“假如你只有一个女儿,为她招了个赘婿,而这个赘婿做的却是三代还宗的打算,那你还会让你女儿为他生孩子么?”
崔元卿眸光一亮,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表情也有些凝重:“你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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