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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误会了,还以为程颂安是嫌弃她不识字,赶紧背出诗来证明自己。
“你瞧你这丫头,我又不是说你什么,不识字就学,你才几岁,难道还学不会了?”
程颂安佯嗔道。
这丫头的确是个聪明的,她在崔元卿院子里洒扫,应是几年前的事,那时应该才十岁左右,有这样的悟性,那稍加教教就出息了。
踏雪却忽然瞪大眼睛跪了下去:“姑娘肯教我认字?”
程颂安一怔,随即笑道:“我亲自教你,也未为不可。”
踏雪咚咚给她磕了几个头,惊得刚进屋的海棠半天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之后,才道:“这是怎么说的?好端端的磕起头来?”
踏雪起来兴奋地道:“姑娘肯教我认字呢。”
海棠笑着摇了摇头:“也好,姑娘有个事儿干,比闷着强些。”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鼓角揭天嘉气冷,风涛动地海山秋。
东南永作金天柱,谁羡当时万户侯。”
程颂安低声念全了这首诗,对她道,“这是高僧贯休的《献钱尚父》。”
崔元卿这样善于弄权的文人,竟也有过这样豪迈洒脱的恣意。
踏雪跟着念了一遍,懵懵懂懂地道:“这首诗听着有剑,又地动山摇的,该是说大将军,跟姑娘先前给我起名字时,那句无人扶我上青云,我自踏雪至山巅有些像呢。”
是啊,她第一次见崔元卿的时候,不就是因为他像那个人而决定嫁给他的么?程颂安眼中带着赞许点了点头,踏雪的悟性很高,就是没生在好人家,可转念一想,她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又如何呢,不也是受命运摆布么?这个世道,女子总有太多身不由己。
她长叹一口气:“人生烦恼大都从识字起,你可还愿学吗?”
踏雪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情愿像姑娘一样知道自己在烦恼什么,也不愿无知无识地过一辈子。”
……第三日傍晚,程颂安带着牡丹、踏雪出了门,在李文宾的安排下,先去换了男装,像个富家公子带着侍从一般,大摇大摆上了街。
天色渐黑,从三皇庙接伏羲、神农、黄帝的队伍和从寺庙迎了药王菩萨的队伍从城中不同方向相对而来,人人欢天喜地,热闹非凡,她们几个在人群中更加不显眼了。
城中人人都在庆贺请来三皇和药王菩萨为天下小儿驱病除邪,大人小孩儿,男人女人都可在迎神这天戴上面具,跟着游神队伍奔走祈福。
踏雪买了几个面具,给程颂安带了一个狸奴样式的,自己和牡丹是别的动物,李文宾则分了个丑些的昆仑奴。
“姑娘,陆侍郎已经在梨园亭等您了。”
李文宾在身后指着不远处的高台道。
程颂安仰头看去,陆轻山戴着鎏金面具,斜倚在梨园亭的栏杆处,还是那样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她点头道,抬脚正走,一片青衫飘过,让她心中狠狠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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