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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严丝合缝的蜜穴硬塞一根粗大肉柱,那滋味并不好受。
阿花皱眉,连声抱怨好胀好胀,玉应缇咬牙沉腰,亲亲她的唇角。
“自己动动好不好?”
“不。”
偏是不听话的毛病改不了,“谁插的谁动。”
玉应缇被她逗得直想笑。
谁插的谁动,哪门子的歪理?少不得要从着她的意思,大手揉捏雪白的软肉,她难耐地扭动腰身:“快动动呀……”
千万年来,无人敢与他这般吆五喝六,阿花还是头一个。
他被她使唤得喜不自胜——在这个宝贝疙瘩跟前讲面子有什么用?所谓尊崇无上,皆是做给外人看戏罢了。
阿花被颠得上下摇颤,肉茎来回剐蹭内里敏感的蜜肉。
嫩穴撞得发红,迎合他的形状拓出圆圆洞口,像合不拢的小嘴。
水越流越多,玉应缇下腹都被她打湿了。
他抱着她翻身躺倒,双腿架上肩头,以便入得更深。
阿花随着节奏哼哼唧唧,顶一下就喘一声,恍惚间他似乎低声说了什么,阿花没听清。
再追问,他再也不开口。
玉应缇重重喘息,低头轻轻啃咬她腿根白腻膏脂,阿花下意识一脚蹬过去。
隐约痛感不曾惹得玉应缇发怒,反而叫他愈发情潮汹涌。
世间追慕者众多,到头来谁配得受她打骂,还不是只有他。
他是被欲念裹挟的阶下囚,几近癫狂。
“我这条命是你的,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他抱紧阿花盈润腰身,“你知不知道我好痛,好想你,快死了也在想你……”
肉刃发疯似的狠狠刮碾娇嫩甬道,再猛地贯穿。
速度越来越快,逼得阿花尖声哭叫,喷出好大一股蜜水,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
“肏软了。”
玉应缇闷闷地说。
阿花反应迟钝,听不出他究竟是愉悦抑或感伤。
她累得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时玉应缇正抵住宫腔,一股一股地出精。
他之前极少行房,射出的精水既浓又多,将宫腔灌得满满的。
阿花扭扭腰,哑着嗓子要洗澡。
“乖乖睡吧。”
玉应缇餍足地舔舐她红艳的唇,“我给你洗。”
阿花不大清晰地哼唧一声,埋在他的颈窝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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