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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说让妈妈有什么想法直接说,但有个前缀:我没本事。
这就等于从根源上先截断了妈妈可能会提出不恰当要求的可能,比如借钱。
谁能说小叔这人木呢?
沈青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小人之心。
但听在耳中确实不怎么舒服。
况且以她对妈妈的了解,她应该真的只是简单的倾诉而已,没有寻求帮助的意思。
毕竟小叔的情况妈妈很清楚,根本不会张口借钱,别的事找小叔也帮不上忙。
果然,妈妈没提要求,小婶在一旁说了些劝慰的话,这场谈话很快就到了尾声。
老房子这边只有两间屋子,原本他们四个都是跟奶奶睡一块,另一间屋子放了许多杂物,爷爷去了二姑家短住,妈妈回来后就没另外收拾,只让小叔帮着在奶奶屋搭了张木板床,一起住一屋。
身边有了亲妈,就像浮萍有了依靠,沈青时跟大哥二哥终于不用再下地干活了!
四个孩子,三个都瘦成了猴,穿的衣裳也都是春天的长袖长裤,姜芳看在眼里当然不是滋味。
回来第二天就去乡里赶了集,给几个孩子买了夏天该穿的衣裳鞋,又带着老大老二理了发,买菜买肉买调料油,决定以后就在自己家开火做饭,给孩子好好补补。
沈青时这会儿穿着新裙子坐在院子的小凳子上帮妈妈剥蒜,一边回答妈妈的问询。
比如大姑小姑对你们好不好啊,大姑夫小姑夫有没有说难听话啊,小叔小婶让你们吃饱饭没啊,诸如此类。
沈青时当然都说好好好,亲戚都很好,生活很和谐。
姜芳狐疑,看了眼大门,小声问,“真的好?我咋听人说你小婶都不让你们吃饱饭啊?”
“妈你听谁说的啊?”
“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你就跟我说你小婶是不是不让你们吃饱饭?”
沈青时无奈,刚要开口,二哥沈南突然窜出来说,“妈,小婶就是不让我们吃饱饭,每次都说锅里没饭了,其实她都偷藏起来给小荷几个吃,我都看到好几回了!”
沈青时:“……”
姜芳听了脸色不太好,也看出了闺女是个傻白甜,于是开始问二儿子,“那你奶跟你小叔就没说啥?”
“我没敢跟我奶和小叔说。”
沈南声音低了下去,“小叔肯定跟小婶亲,奶老让我们多干活,说不干活没饭吃。”
沈青时本来是想息事宁人。
妈妈虽然出院了,其实身体根本没完全恢复,怕把人气个好歹。
可惜她能管住自己,却管不住猪队友,想了想,可怜兮兮的拉了拉妈妈的手,很认真的说,“妈,我们在这虽然要干活,吃的也不好,但我们没饿肚子,小叔小婶也没打我们骂我们,已经很好了,而且现在你回来了,我们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姜芳作为母亲,听到这么一番话真是既心酸又感动,她其实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为了这些小事去跟小叔子理论,毕竟不占理,谁让你把孩子送回来吃人家的饭呢!
受委屈理所应当。
只是受苦的是自己孩子,不满是肯定的。
叹口气,姜芳摸摸闺女的小脑袋,“剥蒜吧,我去和面。”
说着去了厨屋。
沈南一脸懵,看看妹妹,“妈怎么不问了?”
沈青时翻他一眼,“二哥你快点把池子里自己的衣服洗出来,咱妈身体不好别让她累着了。”
沈南怏怏,“知道啦!”
娘几个在老家住了半个月,这天傍晚,妈妈突然宣布要去县城住。
沈青时是知道这个走向的,并不惊讶。
之所以坚持去县城,最大的可能是方便跟她爸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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