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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解乌垂眸看他,除了腿,赵宴其实不如一般的瘸子那般缺乏锻炼,上半身很有些肌肉,胸口有些陈年的旧伤疤,尤其在接近心口的地方,横亘着一串乌黑的疤痕,应是流矢所伤。
他的皮肤应该是天色的蜜色,没有多余的毛发,汗液淋漓,犹如抹了一层蜂蜜。
如果光看上半身,倒是很有男人味儿。
上身所有肌肉齐齐绷紧,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南解乌经由装饰后掩平的喉结滚了滚。
他歪了歪头,实在有些好奇,心脏像是被一只小抓手挠了一下,迫使他做出同以往完全不同的行为,忽然凑上去在赵宴心口的疤痕上舔了一口。
经年的疤痕轻微内陷,本已毫无感觉,这一刻却如被蒲柳拂过,麻痒得难以自抑。
赵宴:“!
!
!”
那一瞬间,不光是肌肉绷得死死的,就连那较为废物的地方也忽然有了反馈。
绑住赵宴双手的绸缎“啪”
地应声断裂,原本毫无反应的大腿抽搐般猛地跳了跳。
即使弧度轻微,还是被两人注意到了。
“原来陛下喜欢这样。”
南解乌都惊讶地想要摸一摸,却被赵宴蓦地抱住。
“不要动。”
赵宴声音嘶哑得不行,仿佛生怕南解乌跑掉似的,再次强调,“不要动。”
“……”
南解乌道,“但,陛下的……臣妾不太舒服。”
赵宴雄起了,但南解乌感觉被某种东西威胁了。
口嗨归口嗨,他可没有主动献身的觉悟。
赵宴不理他这句话,缓缓抚摸着南解乌的长发,反道:“爱妃想去豹房,明天孤就带你过去。
只是,可不要被吓到才好。”
“哦?”
南解乌瞬间来了兴致,“甚好!”
赵宴去亲贵妃的发尾,低声道:“爱妃可要先伺候……”
南解乌直接用动作打断了他。
……贵妃的手果然是极其灵活的。
赵宴仰倒在床上,被南解乌擦洗干净,目光发直地盯着床顶,回味着刚刚属于男人的滋味。
这回南解乌盥洗的时间有些久,有半炷香时间。
回来时脸也湿了,看着他失神的模样,开解道:“陛下,半又半盏茶时间也很厉害了。”
赵宴:“……”
赵宴闭上眼,不想理会贵妃。
“陛下,答应的豹房可不要食言。”
南解乌爬上床,躺在赵宴身边,戳他的腰,“臣妾可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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