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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官宦人家的子弟一见到王丰,就对此人印象甚好。
王丰身材中等,穿了身万字团花锦袍,他明明是个商人,却瞧不出商人的市侩,反而显得稳重而内敛。
有人好奇打听他的来历,王丰笑呵呵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曾在大衍做过几年官,只因世道艰难,夫人嫌弃做官不如经商,便让我舍了官位,回老家随她叔父做买卖。”
这话一出,众人对他的疑虑打消了大半。
“听闻王东家来自大衍,大衍是个好地方,”
有人问道,“那里的官怎会为生计发愁?”
王丰轻轻一叹:“大衍虽大,但僧多粥少,肥差都被别人抢了去,我又不慎得罪了上司,日日都得看人脸色。”
他目光一转,瞧向众人:“诸位家中都有人在朝为官,想必明白我的难处。”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下属得罪了上司,哪儿有好果子吃。
当下有人笑道:“可惜你不在南阳——”
“南阳”
二字一出,有人轻咳一声,那人立时住了口,讪讪一笑:“咱们的处境与你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日相见,也算有缘。”
王丰和气地笑笑:“此话从何说起,诸位不过逢了一时之难,日后定有东山再起,飞黄腾达的一日。”
“承你吉言,”
那人道,“不过,王东家既在大衍与西南之间做生意,怎么会想到跑我们这儿来?这一带可不太平。”
王丰笑着望向那人,和颜悦色道:“诸位有所不知,我如今是买卖人,对买卖人来讲,哪里有乱子,哪里才有发财的机会。”
他这话不太中听,但在场之人心里有数,他讲的都是实话。
正如这些人家里,大多靠战乱发财升官,因此听了王丰的解释,他们不但不恼,反而心有所感。
若非自家父亲、兄弟栽在百里嚣手上,他们也许能像这个姓王的一样,再次于乱中牟利。
有人开口:“王东家既然来了,不妨爽快报个价。”
他们在外多耗一日,百里嚣那头的利息就多涨几分,再拖下去,哪怕倾家荡产,也不一定能把家人赎回来。
王丰笑了笑,伸出指头比了个数。
前来卖田的人家惊得站起。
“这么少?你这是趁火打劫!”
他们原本想着,哪怕行情不好,他们卖的都是良田,至少能以七成作价,谁知王丰一报价,仅有三成。
“太便宜了,不卖!”
有人说着甩袖就走。
王丰不追不拦,仍旧一脸笑意,看向留下来的几人。
“诸位别打量我是外乡人,就欺负我什么都不懂,我知道你们卖田是为了赎回家人。
实话说吧,我这回来是为了给老主顾送货,若非遇上西南军和你们交战,我也不必在此羁留。”
他慢条斯理道:“若非我家夫人喜欢在各地添置田产,我原也不想这么麻烦。
买了田还得雇人,每年的租子也得派人来收,这一笔笔都是不小的开销。
诸位嫌我出价低,我明白,但你们怎不想想,如今这些田还是以前的田吗?”
说完,他端起茶杯,客客气气道:“我还要在城中待上两日,诸位可以回去好好想想。
无论做不做这笔买卖,咱们都当交了个朋友。
日后你们来大衍,我做东,请诸位上白鹤楼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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