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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拂衣斩落一斧。
他学剑很早,天赋奇高,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会拿着娘亲给削的小木剑,在山谷瀑布斩碎飞珠。
尽管九州风气中,剑修总是与风花雪月的浪漫传说相连,但学剑,其实是一件很枯燥的事。
燕拂衣天生沉得下心——这才是剑修最重要的天赋,别的孩子还在追花扑蝶,他就能在一天中练足五个时辰,重复单一个动作上千次。
燕家在兄弟俩五岁的时候家破人亡,那时燕拂衣甚至就已经触及练气的门槛,一剑斩下,可对半劈开成人合抱的树桩。
那就几乎是燕拂衣记忆里,自己最孱弱的时候。
然而现在,他以出剑的方式落斧,听到一声轻轻的响,便知木柴没劈开一点,手腕却被反震力冲得直抖。
燕拂衣轻轻眨眼,很冷静地接受自己是个废人的事实,重新摆正木柴,朝同样的地方再次劈下去。
双目失明,灵脉尽毁。
但好像也仅是如此,至少他四肢俱全,还能挥剑。
虽然本命剑不知是因他“自尽”
一事闹脾气,还是因着失了灵力,怎么都唤不出来,可识海里还带着另一个叽叽喳喳的家伙,话多的厉害。
【……你身上不是还藏着一株星涧草吗,不在乾坤袋里——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刚好是成熟期】
教养让燕拂衣做出稀疏而简短的回应:【嗯】
自称是系统的家伙摩拳擦掌:【来来来,本系统传授你《天枢经》里的另一套秘法,正好用得上这草,下次见到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咱把失去的一切都抢回来!
】
燕拂衣吃力但流畅的动作竟顿了一顿。
片刻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再次摆正被磕开一个小口的木柴,淡道:【不必了】
【什么就叫不必了???】
【就当是我欠他的】燕拂衣说,【从此再不相关】
【你欠他个……】锤子啊。
系统大声嚷嚷,【凭什么是你欠他啊!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
燕拂衣停下来,喘了口气。
【对修士来说,根骨与血脉相连】他用平静无波的语气说,【燕庭霜拿走我的根骨,斩断我们之间的血缘,我不再是他的兄长,也不会再对先天拥有的比他更多这件事,感到亏欠】
燕拂衣难得解释这么长的一句话,李浮誉噎了一下,很没出息地有点满足。
虽然还是对这家伙的脑回路不能苟同,但他竟然能不再死心塌地地给燕庭霜当血包,好像又有点令人欣慰。
也行,李浮誉想,你想开就好。
但早晚有一天,我会让燕庭霜,因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付出代价。
【系统兄】燕拂衣在这时迟疑了一下:【此即为你本名吗?】
李浮誉:【……】
对,燕拂衣这个土著,他根本不明白“系统”
是多么伟大的东西。
李浮誉想了想:【那是我的代号,你若觉得不习惯,我本名姓李,单名一个誉字】
这名字有点过于微妙,但又确实十分普通,天道卡壳了一会儿,还是高抬贵手让他说了出来。
燕拂衣停顿了更长的时间,然后若无其事道:【李兄】
【哎】李浮誉有点别扭地答应,有心想说要么你还是叫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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