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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皇宫天牢中关押着的温氏皇族中的人,还是继续关在天牢中。
“不是说让本王在府中禁足吗?怎么还让本王在天牢中待着?快放本王出去!”
温言川手抓着牢房的木柱,朝走道中大声喊着。
见没有人搭理他,也没有人过来,温言川喊的就更大声了,“快放本王出去!
父皇说了,让本王在府中禁足五十年,你们这些狗奴才,竟然欺上瞒下,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还是不把父皇放在眼里?”
看守牢房的一个狱卒走了进来,对温言川说:“平王殿下,你就别为难我们这些看守天牢的狱卒了。”
那狱卒以为温言川会安静下来,没想到却朝他的脸上吐了两口唾沫,“你刚才没听到本王说的话吗?”
狱卒就算再好的脾气也被温言川这两口唾沫给吐没了,“小的知道你是皇上的儿子,昔日威风凛凛,风华绝代的平王殿下,可平王殿下也不要蹬鼻子上脸。”
温言川手松开了木柱,叫骂着狱卒,“你他娘的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与本王说话!”
狱卒不怒反笑,可这笑在温言川看来十分的刺眼,笑声听了也是十分的刺耳,“你在嘲笑本王?”
狱卒弯了弯身子,假模假样的行了一个非常敷衍的礼,“小的哪敢呀,您是平王殿下,您是皇上的儿子,小的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狱卒。”
温言川恢复了以往兴高气傲的模样,“你这狗奴才知道就好。”
可狱卒听了笑又学着温言川的样子,说:“可就是像小的这样的狗奴才看守着平王殿下,说句不怕平王殿下怪罪的话,皇上要是想放您出去,早就出去禁足在您自己的平王府里了,哪里还要劳烦我们这些狱卒轮值来看守您?”
说着,狱卒往后退了几步,“平王殿下,您也是个聪明人,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还要在这牢房中扰人清静?”
“再说了,这天牢中关押的不止平王殿下,您一个人,许多皇室中犯了大错的人,时间最长的也在这里关押了三十年,没准平王殿下您呐后半辈子的五十年,也就只能在这天牢中度过了。”
温言川喘着粗气,额头上青筋暴起,“你个狗奴才,敢在这里嘲讽本王,等本王出去了,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狱卒也不对温言川有敬称了,“那平王殿下,您最好是出的去这天牢,因为小的根本就不怕平王殿下您的威胁,谁叫小的出生就是个孤儿?平王殿下要杀你就杀小的,小的可不怕死。”
撂下最后一句话,狱卒就从走到往前走了,越来越远,还不忘嘲讽着:“什么狗屁平王殿下,那是老子给你面子,老子就没见过有哪个皇氏中的人进了天牢还能出去的,真把自己当大爷了,呸!
什么货色。”
温言川吃得满脸通红,双手握拳一下子砸在了后墙上。
他不由自主的望向隔壁的牢房,那是最疼爱他的皇祖母宁太后曾经待过的地方,可就是这么个疼爱他的人,最后也只是利用他而已。
令温言川最可气的一点就是宁太后是自杀走的,一点留恋都没有,那前半生两人共同策划的事情算什么?算一场空梦?温言川也想过从天牢往外传一些消息,可这些看守天牢的狱卒没一个想要帮他的,个个对他避之不及。
像今天敢出言嘲讽他的这个狱卒,也是头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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