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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有人报到老夫人那里。
老夫人问:“是真晕还是假晕?”
婆子回话:“掐了人中,也试探过了,是真晕,许是身体不太康健,惊吓过度,又未用早膳的缘故。”
“行了行了。”
老夫人不耐烦地摆摆手,“先找个院子把她关起来。”
吴嬷嬷帮她按着太阳穴,问道:“是不是再去找护国寺的方丈问问?”
老夫人闭着眼睛:“要去。”
常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房间空无一人,她松了口气,随后又发愁,也不知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第二感觉就是饿,饿到前胸贴后背,从昨晚到现在,粒米未进,更别提半夜还进行了高强度的运动。
现在她觉得自己和那个二爷情况差不多了。
房门突然被推开,常宁心顿时提了起来,不知来者是谁,是不是又要将她拖出去打死的?那人绕过屏风出现在眼前,“夫人您醒了!”
常宁这才长出一口气,来的是同春,侯爷派来的人。
侯爷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至少不会无缘无故要她的命!
她问同春:“现在是怎么回事?”
同春说:“夫人宽心,老夫人命人将您关在这里,暂时不会有什么事。”
常宁顿时像一口气儿泄了般,喃喃道:“那就好。”
暂时不用死了。
“夫人饿了吗?可要起床用点东西?”
这还用问?没了生命危险,第一件事就是吃喝二字,她本该鲤鱼打挺坐起来,最后却是“哎哟”
一声,叫同春:“麻烦你扶我一把。”
要说来到侯府唯一的好处,大约就是生活水平提升了很多,不仅衣裳用的好料子,连膳食也比村里好吃,种类多,还有肉!
用完之后常宁又回床上睡了,精神松懈下来只感觉整个人都疲惫不堪,做了一些光怪陆离的梦,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房内没有点灯,只有淡淡一点光线,常宁在床上躺着发了一会呆,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听到屋内有什么动静,常宁立刻警觉,“同春?”
来人点亮灯,身影映在屏风上,没一会儿就出现在面前,常宁吃惊:“怎么是你?”
竟然是侯爷沈彦铮!
“怎么,我不能来?”
常宁无话可说,整个侯府都是他的,还不是想来就来。
沈彦铮在床边坐下,突然伸手捏她的脸,把她两边脸颊捏得鼓起来:“不欢迎我?”
他手劲大得要命,常宁只能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对他怒目而视,这人有病吗?沈彦铮似是被她的表情逗笑,俯身就着她被捏脸的姿势来亲她的嘴。
常宁嘴巴合不上,胳膊也被压制住,抬腿踢他,又被他按住,常宁一僵,嘴巴说不出话,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沈彦铮见她眼泪又流了出来,着实有些无奈,“又怎么了?”
常宁眼泪汪汪:“好痛!”
“哪里痛?”
“膝盖。”
被人压着跪在地上,又在佛堂不知道跪了多久,先前还不觉得,刚刚被按到,只觉得像是针扎一样。
“我看看。”
说罢也不管常宁怎么想,自己已经将她裤腿掀了起来,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只见膝盖处已经青紫一片,看起来很是吓人。
沈彦铮眉头一皱,对外叫道:“同春。”
同春推门而入:“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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