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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刑司行刑时,明王一直大呼冤枉,闲王却是咬牙硬扛,一声不吭。”
“本来慎刑司只是想做个样子,打完也就罢了,可明王偏偏不依不饶,非要去御书房告状,闲王见状也跟着去了。
结果,陛下愣是不见他们,二人便只能跪在御书房外。”
秋竹在一旁插话道:“估摸着这会儿,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元林愉听完,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暗道:这二人都二十有余了,怎么还如此孩子气,竟然大打出手?她好奇地问道:“那可有探听到他们为何大打出手?”
春棠摇了摇头,面露难色:“属下不敢离得太远打听,恐怕真正的缘由,也只有翰林院的人才知晓了。”
元林愉听完,心中暗自思量:能让六哥与人动手,这明王是有多恶厉啊。
她的目光突然落到桌上还没处理完公文,又抬头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思索片刻后,“你们先去外面稍等片刻,本王去向父皇禀报一声,咱们这便回王府。”
元林愉自偏殿缓步而出,脚步轻快,很快到了御书房外。
刘公公的身影在御书房门外静静守候,见元林愉到来,轻轻抬起一只手,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
元林愉微微颔首,耐心地在门外站立,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御书房的雕花木门,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期待。
片刻之后,刘公公轻声开口,示意她可以进入。
踏入御书房的那一刻,一股淡淡的墨香与沉稳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元帝端坐于书案之后,面容冷峻,他抬头,淡淡的扫了元林愉一眼。
“有事?”
元林愉怀抱着一叠厚重的公文,微微欠身行礼,“父皇,现在已是酉时,天色渐暗,儿臣想趁着夜色未浓,先将这些公文带回府邸处理。”
紧接着,她又补充道,“父皇放心,儿臣在家定会尽心尽力处理公务,明日早朝前,定将处理完毕的公文亲手置于父皇面前,以供审阅。”
元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呵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你明早若能准时到朝,便已算是难得,这些公文你且带回处理吧。
明日上早朝时,让你的侍卫交给刘公公便是。”
元林愉未曾料到元帝竟如此通情达理,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欣喜,抱着公文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儿臣多谢父皇体恤,儿臣告退了,父皇也请早点休息,保重龙体。”
说罢,她盈盈一拜,转身离去。
元帝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残留着一丝笑意,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量:初涉政务,不可操之过急,需让她慢慢适应。
离开御书房后,元林愉满心欢喜地抱着公文,步履轻快地去找秋竹和春棠集合。
秋竹见状,“殿下,接下来我们去往何处?”
元林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公文,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先回去吧,这些东西可不便带着四处奔走。”
言罢,她转身,带着秋竹与春棠,向着宫门的方向悠然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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