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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4页）

所有委屈都在瞬间涌了出来，我歇斯底里地咆哮，换来的却是王晨重重的一巴掌，我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溢了血。

“不准你这么说璐璐！”

他掐住我的脖颈，一点点收紧，力道大得我根本挣脱不开，“放、放开。”

“璐璐去哪儿了？是不是你又对她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杀了她？说啊你这个毒妇！”

王晨面红耳赤，额上青筋突起，我知道他是被那怪物迷了智，说什么都不管用了，只好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掏出电击器滋进他的脖颈。

电力开到最大，他晕了过去。

可下一瞬，婆婆高举起花瓶重重砸向我的后脑勺。

我被绑了起来，四肢不能动弹。

婆婆扼住我的下巴就是几巴掌，我脑袋嗡嗡作响，“还敢伤害我儿子，你算什么东西！

嫁进来这么久了，肚皮一点动静都没有，枉我给你吃了那么多肉！

这么没用，还不如把你剁碎了包饺子！”

话音未落，她进厨房选了把剁骨刀，望着生锈的刀片，上面还沾着黏糊糊的腥臭液体，说不害怕是假的。

眼里泪水打转，在刀落下的前一秒，我将怀孕的事和盘托出。

婆婆摸着我的肚皮，两眼放光，甚至还贴在我的肚皮上用舌头舔了舔，忽然，她像是意识到什么，目光变得凶狠，抡起烟灰缸砸向我的脖颈。

迷迷糊糊，我感觉自己被送到了黑市，听见她问一个白大褂，“怎么样，是不是男孩？要是女孩的话，现在就可以剖出来了。”

她咋把了几下口水，我毛骨悚然，想动全身却使不上一点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用冰凉刺骨的仪器钻进我的身体，密密麻麻的疼痛钻进我的四肢百骸，我双目濡湿，想叫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