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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嗤——
一声长啸,长枪没入血肉。
温宴初只觉身侧人不知何时突然绕到了她身后,紧接着整个人便被一阵力道推了出去,像只折了羽翼的鸟雀一般,不受控制般地径直摔在了沙地上,四肢深陷其中。
这一下摔的不轻,温宴初的掌心传来阵阵刺痛,不断蚕食着她的神经,好似有万千虫蚁在撕咬血肉那般折磨。
她下意识翻开掌心来看,只见原本娇嫩的手掌如今已沾满沙尘,划痕遍布,石子嵌入皮肉,两掌血迹斑斑。
温宴初过往二十多年哪里遭受过如此苦境,竟会沦落到在荒漠之中滚爬的地步,一时之间只觉心中有数不尽的愤懑与委屈,连带着对推她那人也带上了怒气,咬牙切齿地回过身去,下意识就要骂道:“解停云!
你抽什么……”
然而原本的骂声却在看清面前景象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只见温宴初待看清面前景象的那一刻一改方才怒容,双眸微颤,又逐渐瞪圆,美眸中满是惊诧,在风沙弥漫间逐渐变得迷茫。
“解停云......?”
随着她一声颤抖的呼唤而出,那道身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隔着风沙,隐约间似乎朝着她的方向伸出了手。
“我......”
荒漠之中风沙肆虐,逐渐模糊了对面人的面容,耳边呼啸声不止,连带着他如同呢喃一般的低语一同消散在了风中。
那名叫解停云的男人一言未尽,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径直朝着前方栽倒了下去。
倒下之前,他似乎隔着层层风沙,朝温宴初深深地望了一眼,只是这最后一眼似乎也成了奢求。
“解停云!”
终于,在那人的身体彻底倒下去前,温宴初恍然找回了自己的知觉与声音,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冲上前去。
她失魂落魄般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解停云!
解停云!”
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分外执着,在寂寥的大漠中反复回荡着。
但不论她喊多少遍,都再未得到一声答复。
温宴初彻底慌了神,跌跌撞撞往前跑,可大漠的沙土格外稀松疏软,她每一步都好似踩进了泥潭里,双腿深陷其中,令她寸步难行,刚跑出去几步,又重新摔倒在沙地中,沙尘扑了满面。
她紧咬着牙关,眼眶通红,却又立即爬了起来,执着地维持着平衡,一股脑冲上前去。
扑通一声——
是温宴初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
她脸上早已沾满了尘土,全然不复昔日模样,发髻凌乱散落在肩头,整个人尽显狼狈。
但眼下,她已全然顾不上这些,只是双膝跪在地上,一点点在沙地上挪动着向前。
大漠狂风不断,沙尘弥漫,因悲恸而流下的泪混着尘沙早已模糊了视线。
但温宴初仍执拗地瞪着眼,不停地挪动着,直到与解停云的距离逐渐缩短到近在咫尺,也终于能让她彻底看清面前人此时此刻的模样。
与她一样,对方也跪坐在地上,只是并非是他本意,而是......
在他的胸前,插着一柄长枪,枪头径直插进了沙地之中,将他整个人挂在了长枪上。
血迹顺着锋利的枪头正一点一点向下流淌,只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已将身下沙地尽数染红。
待看清这一幕的时候,温宴初下意识张了张嘴,却发觉此时此刻的自己竟是半点声响都再也发不出来,千言万语一齐梗在了胸腔之中,脑海之中嗡嗡作响。
她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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