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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窝在床头,想到那夜的刺杀,问他:“知不知道那些刺客是什么来头,刀刀都要我们的命。”
花清流肯定是知道的,不然不会有那句:“有个报信的回去也好”
,我只想看看他对靳若微坦诚到什么程度,当然也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被人砍了,总得知道仇人是谁吧。
“你若是没有失去记忆,便能立即猜到对方是谁。”
他看着我的眼睛,好像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
对方是靳若微认识的人?花清流说了当没说,我明显是不可能有这部分记忆的啊,况且一个个脸蒙得比防毒面具都结实,就算还有记忆,上哪儿猜去。
“是我的仇人,还是…”
“我们共同的仇人。”
花清流打断我,寒着一双眼:“他本不该对你下手,我以为他对你至少残存一些念想,没想到…自他对你动手开始,这仇便更深了。”
残存,念想?靳若微的旧情人?因爱生恨要杀人?不会这么狗血吧?“那会是谁?”
我追问他,因为我觉得应该不会这么狗血。
花清流好像并不打算和我说得太明白,温柔地笑了笑,摸了摸我的脸颊:“算了,忘了就忘了罢,不用太在意,此番刺杀失败,难保对方不会有别的动作,为夫会拼尽全力保护好若微的。”
看来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说起来,我到婪音府才多长时间,前后不过几天,也就出门一趟,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仇人发现了?我也是无辜,好端端的替靳若微挨一刀。
“那些人飞檐走壁,武功高强,你又总是忙得很,怎么保护我,万一哪天他们趁你不在,就把我杀了。”
老虎也有睡着的时候,何况花清流一天到晚就往外跑,我这脑袋在脖子上特别不安稳。
花清流明媚的眸子在听到我说他忙的时候暗了半秒,随即又恢复如初,俊美的脸上流露出歉意:“府外有瘴气加持,对方武功再高强,入了婪音府也只剩下一半的力气,为夫叫荒婪坐镇在府中,以保若微平安,等忙过了这些日子,为夫便日日陪在若微身边好吗。”
他说瘴气,那天馥儿也提到过这个名词,原来瘴气的作用是这个,那为什么我们也吸入了瘴气,却没见身体有什么不适?花清流眼尖地看出了我的困惑,解释道:“既然是毒,便是有解药的,这瘴气对我们服食过解药的自家人自然没什么作用,否则咱们那晚早被一网打尽了。”
听他这话,我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吃过解药,我怎么不知道?”
花清流耐心道:“此药服食一粒可保七日无忧,所以只在荒婪抬你回府那一日替你喂下过一粒。”
难怪,我也大概明白了,瘴气等于吸入性有害气体,算是保护婪音府的一道屏障。
可是,那晚的黑衣人像是吸入过瘴气的样子吗,那么生猛。
“我看婪音府外面空气清明,没看出有什么瘴气呢?”
我有点怀疑,虽然馥儿也提到过这个瘴气。
花清流有些发笑:“傻丫头,这瘴气的特征便是无色无味,若是轻易叫人发觉,又如何能够对付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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