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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
也许是太过害怕,小厮半天没说出来话,我烦躁无比。
我又勉强提声再次问他:“说啊,在哪里!”
“在、在那里……。”
小厮哆嗦着手指向二楼尽头的那间房。
“靳姑娘!”
见我拖着脚步往另外的方向挪动,荒婪几欲抬脚追来,被花清流一句话制止了。
“荒婪,由她去。”
他又叫回我“靳姑娘”
了,真可笑。
我一路攀着门框墙壁跑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踢开了那间房门,床榻之上,棠儿拼命呼救,那位猛老爷完全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扑在美人身上。
我用尽力气提起一根梨木镌花椅,最后的最后使出吃奶的劲儿,照着猛老爷的脑袋就是一下,椅子碎成了好几块,猛老爷肥硕的身子咚的一声就倒在了床上。
棠儿的状态不比我好多少,唇上的唇脂也花了,脸上的胭脂也乱七八糟的,发髻也散开了,身上的衣服不比我完整,此时此刻她已经泣不成声。
“还好……还来得及,棠儿,我们……有救了。”
我拉过毯子给她盖上,冲她欣慰一笑,衣衫再不整,我也无所谓,这点程度比起泳衣还算保守的,但棠儿不一样,她不能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做完这一切后,我身子一软,趴到了地上,意识是清醒的,可再也没有力气了。
“小寒,谢谢你。”
棠儿比我顺从得多,所以没被下药,她裹着毯子,下床来,努力地把一滩烂泥般的我扶到了床上靠着床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观察我,估计在想为什么我闹出这么大动静,外面也没来个人收拾我,眼里透出疑惑。
“小寒,发生什么事了,你没有被……。”
我缓缓摇头:“没有。”
“外面为何那般吵闹,烟娘呢,护院呢?”
“他们?”
我扬起嘴角,牵起一抹冷笑道:“大概自身难保了吧。”
“小姐!”
随着一声惊呼,朱末的身影跨进了房内。
见我这样子,朱末沉默了好几秒,之后二话不说,打开衣柜,随便抓了一套衣服麻利地替我换上,又草草地替我收拾了一下头发,这期间,她没有说一句话,只在看到我肩膀有些溃烂的鞭伤时,动作有所停顿。
朱末在替我穿鞋的时候,那被我砸晕的猛老爷手脚动了一动,大有苏醒的趋势。
猛老爷也的确醒了,从床上爬起来,吓得棠儿立刻躲到了我的身后,猛老爷在朱末背后身形偏偏倒倒,好不容易才站定,一眼就看到了我。
“你这个臭丫头,竟敢砸我,烟娘就是这般训练姑娘的么?”
说着就扬起熊掌一般的巴掌向我扇过来。
朱末明明背对着猛老爷,头都不带回的,面无表情地起身反手扣住了猛老爷的脖颈。
猛老爷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大概不能相信眼前这么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为什么能这样轻易地把他扼住,朱末手上不过稍微用力,猛老爷的脖子不自然地弯往后仰去,身子笔直地倒下,肤色蜡黄,再也没有的气息。
直到这时她才重新蹲下身,给我穿完了另外一只鞋,红着眼眶对我说:“小姐,是奴婢不好,奴婢大意,这些日子让小姐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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